第三十七章 交易[第2頁/共3頁]

“還順利嗎？”顧紹霆抬手飲了一口杯中的熱茶，眼睛盯著桌上茶壺裡騰起的蒸汽，微微入迷。

【作者有話要說】

她想罷悄悄穩下心，昂首看向劈麵，聲音稍沉，“二爺請說。”

蘇夫人悄悄思考半晌，又昂首看看顧紹霆，眉不由皺得更緊。眼下來講，彷彿彆無他法，蘇家的近況已然不堪一擊，雖說有黎家這個背景，但總歸是不能完整依托和信賴的。

周斂立即一點頭，“是。”應完卻站在原地半晌不動。顧紹霆側頭看看他，笑著挑眉，“如何，另有事？”

上海邇來多雨，甚少有好天，天空也經常被灰色覆蓋，一片暗沉。

天氣微暗，顧園二樓已亮起了燈。

時近初冬，氣候正涼，行車途中街道兩旁稍顯冷僻，常日裡熱烈的小販也隻剩寥落的幾家。

顧紹霆悄悄用手指摩挲著杯壁，不動聲色的笑笑，“蘇夫人也曉得，百姓當局七月一日才頒佈了新的規章軌製，旨在促進商界的良性合作乾係，以及保障中小商戶的……”說著俄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才緩緩吐出四個字，“合法紅利。”

顧紹霆抬手掛了電話，他盯著電話深深抽了一口煙，伸手按按額頭，又放鬆了身材今後一靠，麵上模糊透出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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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紹霆笑著挑挑眉，“蘇夫人感覺我的目標是兩敗俱傷？”他搖點頭，抬眼緊緊盯著劈麵，聲音低緩，“蘇夫人可願跟我做個買賣。”

“二爺……”周斂麵上稍稍難堪，躊躇半晌終究還是開了口，“比來將軍彷彿有在重視我們。”顧紹霆聽完卻不驚奇，“這叫牽一髮而動滿身，看來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他緩緩轉動手裡的茶杯，反而像是表情很好。

“父親存候心，這件事我自有分寸。”顧紹霆麵無神采，淡淡說道，“黎叔叔那邊，就勞您多操心了。”

顧紹霆眼底不由閃現笑意，像是非常歡迎她的到來，站在他身邊的周斂立即一個規矩的側身，“蘇夫人請。”

“你覺得二爺不曉得嘛，要你瞎操心！”周斂撇他一眼，又抬手拍拍他的領子，叮嚀道，“電話來了直接接二爺房間的外線。”那小兵士麵露憂色，倉猝點點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