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人不好惹[第1頁/共4頁]

“明天的月光真特麼好。莫非說鬼怪都喜好這個時候來害人嗎？”周垣麵帶殺機，盯住李蓉，“女人，你和魏忠賢的仇恨我不管，也管不著。隻是你不該在這雪夜找到我。幾百年疇昔了，你竟然不入循環，不去投胎，是甚麼事理？彆人怕鬼，我卻不怕。你從速走，不然這用鬼門十三針釘了你。”

周垣持槍踏著齊膝的積雪，奮力走至敞開的院門前。

“從他穿的奇特裝束（衝鋒衣）、吃的香酥果子（緊縮餅乾）、用的銀質茶具（不鏽鋼水壺）上，能夠看出他出身富庶之家。特彆是那杆火槍，閃了幽幽藍光，定是宮內裡的能工巧匠打造的，不然何故如此精美？另有，他說的投胎和循環，的確像韃子的薩滿在胡言亂語。最不該的，是不問青紅皂白，就用鋼針刺我。等著吧，周垣，我要讓你吃一些苦頭。俺草原上的女人，可不是好惹滴。”

二人倉促吃了早餐，李蓉意猶未儘，看著周垣的背囊。周垣卻不睬會她，起家背上雷明頓，將背囊放於頓時，撿起一根長矛，笑眯眯看向李蓉，“李女人，要不要鄙人送你一程？”他本來隻是裝著客氣客氣，不料正低頭沮喪的李蓉聞言昂首笑道，“那就有勞周大哥了，你真是好人呐。”

迷含混糊睡了不知多久，周垣醒來，感受渾身發冷，起家往火堆上加了些乾柴，讓火燒得更旺一些，又給大青馬捧了些大麥，返身躺下，悄悄地看大青馬咀嚼飼料。大青馬舒暢地打了個噴嚏，看似對周垣非常對勁。在馬隊步隊裡，絕大多數兵士的馬隊生涯都是從養馬、餵馬、服侍馬開端的。

“恰是。”

“請稍等，我去開門。”周垣用蒙古語衝內裡大聲答覆，穿戴整齊，扒開石頭和門板，步出院中。內裡雪已經停了，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上。月光映著雪色，百步以外見人。

不知過了多久，大青馬噅噅嘶鳴轟動了周垣。現在已經天光大亮，陽光透過門縫暉映出去。周垣朝篝火另一邊看去，還好，那明朝女子李蓉正香甜睡著。嗬嗬，竟然把我當作尖兵了。

李蓉麵上罩著用犛牛毛編織的眼罩，熟諳滴避開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雪窩子。昨日的大雪袒護了荒漠上溝溝坎坎，將傷害置於皚皚白雪之下。如果一不謹慎墮入數尺厚的雪窩子，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跌入絕壁，恭喜你，成為狼群的口糧。

恰是個屁。這真特麼日了狗，竟然有魑魅魍魎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

“冇乾係。”女子翻動著衣服，抬眼看著周垣，問道，“大哥，你應當不是韃靼人吧？”周垣楞了一下，心道，這是甚麼話？韃靼應當是明朝人對蒙古的稱呼吧?真搞不懂這年初另有人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