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金川河之戰（1）[第2頁/共4頁]

“那是在碰到伯父之前，碰到伯父後，周垣可都不一樣了。”楊嗣業笑道，“他一向等候著出頭的機遇。周垣對伯父的經曆瞭如指掌，可見他也是熱中功名之輩。”

周垣發起道，“既然哥哥有如此雅興，我們明日便向肅王朱識鋐討要些快馬？”

周垣、楊嗣業等人站在山坡上，俯視金川河穀地。

周垣看了一遍，將紙條在燭火上撲滅，投入火盆，“請總督大人放心，既然借了，乾脆獅子大開口，就借他個千把匹。不過，我們總不能走著去軍馬場吧？哥哥那邊現在拚集了多少頭坐騎？”

馬六子笨手笨腳地給二人沏上茶，“二位大人慢用。”

楊嗣業吃驚地看著楊鶴，“伯父，這如何使得？”

甘州肅王府，正和府中伶人的朱識鋐冇出處地顫抖一下。“丫的，誰特碼唸叨俺老朱啦?”

“那麼多？難怪他們能整日沉淪於聲色當中，日閉閣飲醇酒，所好惟婦女倡樂。”周垣道，“便是我，也戀慕不已。”

楊鶴沉聲說道，“對於非常之人，天然要用非常之手腕。你且將這紙條給他，至於周垣如何去借，就不消管了。”

“兄弟，胸中必有良策，說與哥哥聽聽，如何？”

楊嗣業端起茶，嗅了一嗅，“河西冇有好茶吃。如果能去江南，在那煙雨小樓中，聽琴吃茶，該是多麼的意趣。”

“朝廷冇有錢，買不起更多的軍馬，這個我曉得。”楊鶴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遞給楊嗣業，“現在，你不要擔憂湊不齊軍馬，讓周垣到肅王朱識鋐的馬場去借就是了。”

“立即從四周包抄軍馬場，掠取軍馬、糧草及統統物質。如遇抵擋，格殺勿論。”

楊嗣業聽得逼真，心想，這周垣定是姑蘇大戶人家以後，歸去讓人看望一下。不過，現在不便多問，逐笑道，“河西間隔江南，稀有千裡之遙。涼州平叛後，我們便出發，至江南，正值桃紅柳綠時節，縱馬太湖之畔，看漁舟唱晚，妙哉，妙哉。”

“周兄弟，你有所不知。比起本地的藩王，肅王算是誠懇本分的了。”楊嗣業給周垣顯擺他的博學，“藩王每次就藩之時，便向朝廷討要欽賜。孝宗弟弟興獻王，一次就獲得犒賞四千多頃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