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試探[第2頁/共3頁]

是名年青的宮女，但容顏被花叢遮擋，看不逼真。

“往年常例，天然曉得。”

越瑤抱臂倚在牆角，凝重道：“方纔太後召見，俄然要將我派去開封府緝查，並特地囑托我，不管京師有何動靜都不準擅離職守。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便是再傻也該猜到了。”

“到了祭祖那日，錦衣衛開道，東廠護送，兩大陣營針鋒相對……臣但願殿下稱病在家，莫要去現場。”

沈玹如此態度，讓蕭長寧更是果斷了本身的猜想。

“當年的掌印寺人早死了，已無從查證。不過，傳聞從秋狩返來，沈七的脾氣就大變樣了，彷彿換了小我似的，變得奧秘莫測。”

校場上人來人往，番子們舞刀弄棒練習得熱火朝天，時不時喊出一聲尖長陰柔的標語。此時雲墨低垂，視野彷彿變得廣袤無邊，沈玹一身玄青色武袍長身而立，光是一個背影便是說不出的英姿勃發。

“沈玹去了東廠後，身邊便再冇有女人了，阿誰宮女不知所蹤，約莫是斷了來往。畢竟沈玹心胸野心，坐到了那樣的高度，天然不屑於一個宮女的看重了。”

“不必了，越姐姐的人馬還是留在皇上身邊罷。”見越瑤麵露憂色，蕭長寧笑了笑，柔情似水的眼中閃著果斷的光芒，輕聲道，“彆擔憂，越瑤。自母妃身後，這麼多年本宮都熬過來了，這一次也能逢凶化吉的。”

話還未說完，蕭長寧驀地驚醒，連退數步，掉頭就跑，彷彿沈玹是甚麼大水猛獸，避之不及。

“此事我已曉得，越姐姐能查出他當年勢實產生了何事麼？”

越瑤唇瓣輕啟，本來還想勸長寧看開些，勿要陷得太深，但蕭長寧自小聰慧，不過是揣著明白裝胡塗罷了。勸說的話到了嘴邊，又被越瑤咽回腹中。

“那，阿誰對食的宮女呢？”蕭長寧忽的打斷越瑤的思路，小聲地問。

這個時候，或許在校場練習番子？

越瑤蹙起細眉，明顯也對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他之前為人低調，去東廠後卻如魚得水，在前提督的教誨下武學成就精進奇快，並改名為‘沈玹’，不到兩年就成為了東廠支柱，從各處皋牢了以林歡、方無鏡為代表的番子頭子，又過了兩年，前提督病逝，沈玹領受東廠，更加張狂乖戾，東廠在他手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顛峰。”

“太後曉得你同本宮乾係密切，又怎會當著你的麵放出風聲？莫非就不怕我參與此中，使她功敗垂成？”蕭長寧將微冷的指尖攏入綴了細絨兔毛的袖中，撥出一口寒氣，“她明知如此而為之，隻要一個目標：是借你的嘴來摸索本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