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偷粱換柱[第2頁/共4頁]
“玉鉤闌下香階畔,醉後不知斜日晚。當時共我賞花人,點檢現在無一半。”(2)一道甜美動聽的聲音在程逸非身後揚起,如琴聲清越委宛一瀉而出,如流水淙淙綿長歡暢活潑。
“程逸非必然會作陪到底。”程逸非歡暢隧道,憶心,這是不是意味著,我離你又近了一步?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這下可把程逸非給逗樂了,笑得更是誘人。
“我,我腳痛。”我皺著眉,一手撫著腳,一手揉著太陽穴。
“腳痛和頭有甚麼乾係麼?”程逸非也蹲下身去,迷惑不解地看著我,這?
“你們女生如何都喜好來暈眩這一殺手鐧?”程逸非歪著頭,眼神醇綿清逸,撲閃的雙睫細頎長長的,非常都雅。
“得,我先暈了。”哦,另有如許的說法,倒還是第一回傳聞呢。程逸非頭一仰,扮暈厥狀,憶心,我真拿你無可何如。
“是我胡塗了,明顯是安家蜜斯,我如何就說成了沈家,該罰該罰。”程逸非抱拳拱手,歉意隧道。
“好給你們豪傑救美的機遇啊。”我也學著程逸非歪著頭,低低地笑道。
“你冷麼?”一陣風嘩嘩吹過,程逸非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不自發隧道。
“啊。”我心下對勁,一個不留意,左腳微微一傾,絲絲疼痛漫上腳踝,有點站立不穩,忍不住悄悄地叫了一聲,公然,人是不能太高傲了,謙善,謙善!牢記,牢記!
“好暴虐的心,是甚麼故事,快點說來聽聽?”我坐直了身子,來了興趣,最喜好聽故事了,《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話》、《伊索寓言》等故事係列都讓我看了一個遍,明天倒要看看你程逸非,是不是能夠講出一個我向來冇聽過的來?
“既然是如許,那你另有甚麼好傷悲的呢,不如放下承擔痛痛快歡愉一場。”我咯咯地笑得更光輝了。
這時,一朵桃花飄然落下,在我頭頂打了一個扭轉。
“哈哈,小鬼頭,我們到那邊石凳坐一下吧。”程逸非走到我的身邊,執起我的手。
註釋:(1)(2)出自於宋朝晏殊《木蘭花》。
“甚麼?”我一動也不敢動,隻用眸子向上瞟了幾瞟,倒是甚麼也看不到。
“你腳還痛?”程逸非拍鼓掌,嗯,很較著地收到料想當中的結果,因而轉了話題。
“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我敢打包票,包管你聽完以後,會是神清氣爽、腰不酸腿不痛,嗬嗬,估計連心也不會跳了。”我還將來得及辯駁。程逸非已是看著我耳後的桃花,俄然有了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