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早早放下筆,頭微仰,看著窗戶的上沿,漸漸平複本身內心滾滾的恨意以及叫人堵塞的痛苦。
一道昂揚、節拍輕巧的聲音打斷了沈早早的哀傷。
才成年的沈早暮年青氣盛,18年前還是被沈國根伉儷倆寵著長大的,甚麼時候受過這類委曲了。
沈國根小的時候,不是冇有讀書的機遇,起碼識字的機遇是有的。
氣極的沈早早二話不說,從應家跑了出去,寧肯轉頭找沈國根和李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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