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受折磨的靈魂[第2頁/共4頁]
這個狗孃養的情友,她竟然敢打我?她覺得她是誰?不就是盧強身下的一隻母狗嗎?我氣死了,的確瘋了!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打了臉,就他媽窩囊廢,也忍不了這類事!
她可真變態,我從未見過如此噁心的女人!我想如果不是為了白姐,我特麼能殺了她;這個賤人,她讓我喪失了統統莊嚴。
她如許,我不由有些驚駭了,並不是怕陳芳對我如何,我是擔憂白姐,萬一白姐嫁給了盧強,她會不會也會遭到虐待,最後變成陳芳如許的心機變態?!
他媽的,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說看誰弄死誰?!
我冷冷地看著她,猛地抬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沙發上說:“你敢打我?是誰給你的勇氣?你曉得這麼做的結果是甚麼嗎?”
我說是,老子就跟她約會,我愛她,喜好她,疼她!你能他媽的如何樣?
可我還是擋開她的手說:歸去用飯吧,不然菜都涼了;我去去就返來,你早晨給我留著門。
我有力地抬開端,苦澀地笑了一下;我傷害了白姐,出售了身材,還他媽有甚麼樣的打擊,我扛不住?!
“那姐也去,姐開車帶你去!”她寸步不讓,她必然看出來,我內心有鬼了;白姐比我大五歲,我在她麵前就是個孩子,我騙不了她,我也不會哄人。
看到這個,我不由又有些不幸她;做彆人的情友也不輕易,這些傷應當是盧強那混蛋打的。我張張嘴說:“你腿上的傷……”
到了三樓,我再次叩響了那扇罪過的門。
在車上,陳芳又打電話催我,這個浪貨,他媽的如何那麼焦急?一刻都等不了嗎?!
“我哪樣?這都幾點了?不準去曉得嗎?”她霸道地說。
聽到這話,我刹時軟了,陳芳用這個把柄,完整製住了我。
我本來就慌,她又如許,我就說:“姐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你多吃點飯。”
我鬆開她,她坐了起來,從桌上拿煙抽了一口,平複了一下情感。我靠在沙發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穿戴素淨的短裙,大半個屁股露在內裡;她的腿上另有傷,一道一道的,像是鞭子抽的。
第二天,我連課都冇上,從陳芳那邊出來後,我就去了白姐那邊。
她底子不信,彷彿還覺得我花言巧語,她的眼神垂垂變冷,流出委曲的眼淚。她說:既然愛,就不要走。
她怕了,彷彿曉得本身過分了,但還是嘴硬說:你放開,不然我明天就讓他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