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陰差陽錯[第1頁/共3頁]

甘昭吉說：“陛下，自那妖道逃脫以後連續有人首告。之前妖道給人算命說其性命不悠長，不幾日算命的人便死了，當時隻覺得妖道法力高強，現在想來那些人卻死得蹊蹺。是以小的覺得不成不防妖道害人。固然已經派了兩個皇城司的人在孫家，但是那會技藝的人當初是作仆人，現在改不得口，殿前司軍士又有諸多不便，還需派硬手保護孫麟全麵。小的覺得便派高殿值隨身庇護孫麟一段時候，直到妖道緝捕歸案。高殿值對孫麟體味頗多，常和孫麟一起也說不定再能看出孫麟身上些門道來。”

高崇厚忙說：“臣服從調派。”

趙禎冇有表態，甘昭吉問高崇厚：“高殿值，你覺得如何？”

這彷彿是一個很順理成章的推斷，趙禎和陳琳、甘昭吉都點頭承認。趙禎說：“如果孫麟也不知他家河蚌生出了珍珠，莫非說他家也竟是一塊寶地？”

此時在舊曹門南麵一條冷巷裡一個小販打扮的人倉促走到一戶人家門口擺佈看瞥見無人重視便悄悄敲了幾下門，門翻開一條縫他便閃了出來。開門的人見隻要他一人便問：“如何就你一個？曹老四呢？”

高崇厚說：“那日臣部下的人在孫家四周查探，見孫麟鄰家兩個小子從孫家拿著河蚌出來便疇昔搭話，密查出是孫麟在寫的信中讓孫家娘子把他養的河蚌放生，因而他許了兩個小子財帛想買下河蚌。兩個小子初時還不肯，幸好辦事的人伶牙俐齒說得兩個小子鬆了口。等拿回河蚌臣撬開一看便發覺蚌裡是有珍珠的。但是臣在齊州卻從冇有探聽到河蚌生珠之事。”

甘昭吉笑道：“孫麟前幾天還說汴梁居大不易呢，如果曉得他隨便就拋棄這麼多珍珠不曉得會是甚麼模樣。”

趙禎點點頭又問高崇厚：“另有甚麼？”

趙禎問：“這河蚌都是孫麟家的？你如何得來？”

甘昭吉笑道：“高殿值可要和孫麟搞好友情，說不定能得一樁繁華呢。那幾個派去庇護他的殿前司的軍漢的渾家都學了他做肉夾饃的本領籌辦開店呢，少不得贏利。你自是與那些軍漢分歧，如果能學些本領家財萬貫一定不成。”

趙禎又看看珍珠說：“真是奇了。這些珍珠固然不能說是了不得的寶貝但是隨便棄之也甚是可惜啊。”說完他看了看其他三人。

“甚麼？”趙禎把兩片蚌殼掰開，見蚌殼上真的擺列著幾粒晶瑩燦爛的珍珠，一下子就瞪大了眼。陳琳和甘昭吉趕緊把統統的河蚌蚌殼都掰開，驚叫道：“真的都有珍珠呃！”陳琳用手摳出一顆珠子對著光細心看了看說“真是珍珠，個頭兒還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