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武毅軍中營】[第1頁/共4頁]

至於兩路反擊跑馬集的日軍第十旅團，不出楊格所料，铩羽而歸。他們乃至冇有走到跑馬集堡，在半道過夜以後，日軍嚴峻凍傷三百多人，此中一百多人喪失戰役力，另有幾十人冇法行走。第二天，日軍遭到鎮邊軍馬隊攻擊後當即尾追至白水寺，未果，第二夜後，日軍凍傷者十居八九，又傳來寬甸方向的右路支隊撲空、不見清軍蹤跡的動靜。立見尚文見勢不妙倉猝撤向鳳凰城和草河堡、通遠堡等據點，哪知一支軍隊在撤退路子分水嶺時，遭受清軍夏青雲馬隊的伏擊，死傷二十餘人，被奪輜重一批。

馮義和年過五十，從銘軍期間就與聶士成、陳鳳樓同營，在多年的行伍生涯中，陳鳳樓現在是徐州鎮總兵，聶士成高升直隸提督，馮義和作為聶士成的最好火伴，焦不離孟的袍澤弟兄，也是副將銜的武毅軍分統。

馮義和已經聽過中營弟兄們在營帳中哼唱此歌，略有些擔憂的他皺眉道：“這歌好是好，就是有些詞兒不太安妥，唯恐那些旗人、文人們拿捏出甚麼罪名來。軍門，你聽聽啊，‘中國男兒、炎黃之胄、擊楫中流、燕然勒功’......”

楊格講故事以外，更多時候是講“當代”戰役的特性和一些根基戰術方法，偶爾還教弟兄們唱歌。這麼幾天下來，全營官兵都有些閒不住了，一個個躍躍欲試，當然是在練習場上實際營官大人所言。

“無需多慮！”聶士成倒是如聞綸音，這些詞兒不是表白了楊格的態度嘛！？即便不是楊格表白態度，真要有人據此拿捏罪名，也會讓楊格對旗人大為惡感，還會去跟著依克唐阿嗎？反過來講，依克唐阿要拉攏楊格，這幾句歌詞裡的東西也不便窮究，能提振士氣，殺敵建功，這就是甲士的本分。本分作好了，任誰也不能胡言亂語，不然，那些小人就很能夠接受聶、依二人的聯手打擊！

“砰砰......”一陣槍聲響起，驚破了高高的摩天嶺上多日以來的沉寂，鬆樹枝頭的積雪紛繁灑下，又在北風中吹散，構成一層層的如煙雪幕，煞是都雅。

因為楊大人年紀悄悄，仿若700餘官兵一樣，在全部混成營中看不到一個年紀四十歲以上的“老頭子”，充滿了年青人的活力；還因為楊大人對弟兄們非常關照，每個營帳中的火盆、每餐飯菜都是明證；更因為弟兄們喜好集合在楊大人身邊，一邊撿起槍彈一發發的給步槍合膛，一邊聽他講一些年代長遠的漢唐故事。當然，幫帶兼馬隊隊官劉大人、總督隊官兼教習馮大人也會講故事，可兒家楊大人總能在故事中引申出一些事理來，讓弟兄們垂垂地明白了一些事、一些人，另有本身的來龍去脈，偶然候還能夠欣喜地發明，大人故事中的那些英勇善戰的仆人公竟然跟本身是故村夫，這一來，故事和實際彷彿靠近了很多，常常能夠挑逗得年青官兵們的血脈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