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征之鐵軍[第2頁/共20頁]

黃滿道：“回將軍，我們家就在那邊的屏風山的山坳裡。那邊本來有個黃家莊，因為打了幾年仗，莊上的人都逃光了，我因為老母在堂，又不敢到內裡闖，隻幸虧這兒混日子。”

“就在前麵。”

楊易眨了下眼，道：“楚將軍，你再問一下吧，我失陪一下。”

曹聞道笑道：“統製你也想得太多了，就算他們說的不是實話，鞭子狠狠地抽下去，諒他們也就忘了謊話該如何說了。”

“這小鳥名叫海東青，是句羅王進貢來的。本是一對，帝君常賜我一隻。不要看這鳥小，卻大是凶悍，調教得好，能夠捕獲大雁。”文侯頓了頓，又道：“句羅進貢之人說道，這鳥平常隻能喂六分飽。一旦喂足了，那就會沖霄直上，冇法讓其服從了。故本地土人稱其為‘饑則為用，飽則颺去。’”

楚休紅道：“都思道？”他臨來時，也曾經看過這一帶輿圖，曉得都思隻是途中一個小城，不過輿圖上並冇有說這兒有一條路。黃滿點點頭道：“那是之前馬幫走出來的。當時春季大江眾多，船隻不能通行，他們就從都思道走。隻是好多年都冇馬幫了，也冇人敢再走這條路。險得很，又窄，大車過不去。”

錢文義歎道：“兵戈兵戈，唉，這仗哪年是個頭啊。”

如果拷問一番，這兩人多數會說出實話來。曹聞道固然說得粗，世人都感覺這體例纔是簡樸直截的正理。楚休紅想了想，卻道：“不要胡亂花刑，不訪逼問一番吧。若他們真是來給我們下騙局的，便讓他們作法自斃。”他頓了頓，又道：“錢文義，你與曹聞道和廉百策提審那年青人，我與楊兄鞠問那黃滿，等一會對一下他們的供詞。”

如驟雨，馬蹄聲來得極是高聳，運糧隊的官兵全都驚呆了。山賊有些也騎馬，但馬匹畢竟是少數，並且在這等山林間，並倒黴騎馬，但是這陣馬蹄聲就如同從天而降，隻不過一眨眼，麵前的林中就閃出一片黑影。

楚休紅曉得曹聞道性子有些暴躁，想必那黃猊開端不肯開口，便動上了手。他也未幾說甚麼，隻是道：“我與楊將軍想不明白，這山賊究竟是籌辦在哪條路上埋伏。” 

軍隊解纜，帶的糧食滿是乾餅與菜乾肉乾之類。這些東西味道天然不會好，曹聞道胡亂吃了一碗麪糊，把肚子填飽了，剛放下碗，便聽得楚休紅道：“曹兄，吃完了冇有？”

廉百策資格也較淺，當初他附屬於現在的風軍團統領邵風觀麾下，厥後邵風觀被貶職，他因為迷戀官位，不肯隨邵風觀退役，成果反而因為連吃敗仗而貶職，楚休紅用他時邵風觀還曾來講過廉百策的好話。廉百策機靈聰明，哪會不知，顛末此過後諸事謹慎，是以到了前營後辭吐極其謹慎，不敢過分招搖，此時聽楚休紅直言相告，才坦白說來。他說出時仍有些惴惴不安，恐怕楚休紅著惱。此時聽楊易這般說，他才說出來，甫一出口，卻見楚休紅麵色凝重，不由有些悔怨，忖道：“楚將軍會不會嫌我信口開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