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帳中之秘[第1頁/共15頁]

曹聞道瞪眼了一週，歎了口氣道：“也隻好如此了。”他跳上馬走到那大帳後側，伸刀去割帳篷。

那是被蛇人當作食品的吧？我恍然大悟。記得在高鷲城時，阿誰逃進城來的原共和軍跟我們說過，在高鷲城最早呈現的南門蛇人實在是蛇人的輜重營，押送糧食的。而蛇人的糧食，就是捕來的七萬兵民。在這蛇人營的中間，那批女子隻怕也是一樣的用處，怪不得一個個麵黃肌瘦的。想起當然我還胡思亂想地猜想她們是生下蛇人來的禍首禍首，我不由一陣忸捏。

曹聞道一怔，說不出話來。我向來冇有這般用重話說過他，他大抵也不明白我為甚麼為這些女子對他發這麼大火。但他也冇辯駁，行了一禮，轉頭叫道：“讓內裡的女子先出來再放火，願走的讓她們上車！”

曹聞道小聲道：“統製，要不要殺了它？”

冇想到把火藥埋在地下，竟然能力更大。我一陣欣喜，叫道：“快走！”

從我身後，有人已扔過來一個火把。那火把打著轉飛過，一飛進帳篷裡，藉著閃動的亮光，我看到了內裡的景象。

這女人這般不知好歹，我也不想跟她多說，隻是轉頭對甄以寧道：“甄以寧，把剩下的火藥彙集起來，等一會兒開路用。”

我道：“好吧。”伸手從身後解下那竹筒拋了給他道：“接著。”

那蛇人卻低下頭，身上仍在顫栗。看來蛇人一定一個個都是不畏死的，也會有像這蛇人一樣的怯懦鬼。曉得了這一點，我不由笑了笑，嘴上卻仍不放鬆，叫道：“快讓開！”

那道木欄圍著的，是密密麻麻一個個帳篷。古怪的是，帳篷中並冇有蛇人殺出來，好象是空的一樣，但是從內裡也看得出內裡有東西動來動去。

甄以寧催馬到我身邊，道：“統製，我這兒還剩五個竹筒了。”

確切是豬圈的味道。那些豬約莫早睡著了，被我們的火把一照，一頭頭全站了起來，擠成一堆，直著嗓子亂叫，那叫聲和人的慘叫倒也差未幾。我道：“管他是蛇人還是豬，一塊燒！”

衝了一陣，前麵不時呈現死人的肢體，看衣甲，恰是卞真那一軍。看著這副慘痛的景像，甄以寧皺起眉頭，道：“統製，卞將軍看模樣喪失很大啊。”

在那條木欄前，蛇人一個個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有一些蛇人也已肢體殘損，但數量並未幾，方纔用長槍撥動竹筒的那蛇人身材纏在木欄上，倒還是直著，頭卻耷拉下來，手中的長槍也已折斷。這聲音如此響法，我們也被震得夠嗆，不消說是就在頭頂的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