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突如其來[第2頁/共15頁]

和她們不過相處了一天多一些，本不該有甚麼惜彆之情。我帶轉馬頭，俄然聽得白薇道：“將軍！等等！”

德洋道：“好辦。”他喊過一個輜重營的兵士過來，道：“小朱，你給楚將軍找輛車。”

這條大道號稱“十馬大道”能夠並排馳十匹馬。固然經曆這一劫，但用石板鋪成的路麵還是很平整。在這大道上，便能夠奔馳了。

柴勝相在一邊看了看我，道：“也聽得說前鋒營楚休紅勇冠全軍，是君侯跟前的紅人，本來也隻是這麼個少年人。”

我越聽越是心寒。武侯本來是想打個敗仗後出兵，誰知弄巧成拙，今後的事如何辦？

白薇道：“將軍，請不消為我們擔憂，人生有命，存亡在天。”

打馬剛要走，回過甚來道：“金將軍，費事你跟我帳中的白薇紫蓼說，我早餐不吃了，讓她們吃光吧。”

我看了看她，她麵上已無那種逆來順受的神采，此時眼中神采奕奕。這時，我卻有點絕望，她好象求之不得想分開我。固然我想讓她們走，可她歡暢成如許，急不成奈的模樣，總讓我不舒暢。

金千石到馬邊，幫我拉著馬，我道：“那是中軍的一名苑可祥將軍的座騎，等一會他會來取回的。金將軍，有甚麼事麼？”

的確，這麼再擠作一堆，隻會讓軍心不穩。現在很多中級中軍也擠在人群中，彷彿冇想到整束軍紀。此人雷厲流行，甚有大將之風。守城的兵士都回到了原位，退返來的銳步營向本身營帳走去。我正想走，那將領過來道：“喂，你是哪個營的，怎的不走？”

他走了出來，另一個兵士麵無神采，仍直立不動。內裡，也時而有人在辯論，大抵也是分得不勻吧。就算是陸經漁的軍隊，屠城時也一樣殺人取財，最多有規律些罷了。

聽他話語，彷彿是因為我在邊上，不好發牢騷。柴勝相卻不顧統統，道：“鵬哥，沈大人活著時，我們刀劍兄弟衝鋒陷陣，在他麾下建過多少功績。現在他一死，你怎的謹慎成這模樣？不象你了。”

我們齊齊站起，向武侯行了一禮。誰也冇說甚麼話，固然都已有了好戰之意，但真的要敗退，卻仍然非常不安。何況，南門外還駐著那一支蛇人，若我們在撤兵之時蛇人俄然攻來，那又如何是好？

我一怔，不覺看了看她們。她們固然穿戴男人衣服，便還是一眼便看出是女子。現在城中放出了五萬城民，這些人本來也是良民，在城中，自不敢有甚麼異動，一旦出城，天曉得會做出些甚麼來。她們坐著馬車，隻怕一出城便會遭人搶。若不是何中提示，我都冇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