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之劍[第2頁/共13頁]

我如果說從北向南，隻怕弄巧成拙。帝國軍南征以來，百姓隻要向東向北流亡，隻要高鷲城南麵的百姓纔會向南浮海而逃，若說天水省一帶的人向南而逃，誰都不會信。

總算謝天謝地，我安然落地。一踩到地上，我隻感覺兩腳一軟，差點跌倒。大抵是在柱子上我冒死勾住柱子，將力量都用完了。吳萬齡扶住我，道：“將軍，你如何會跑那兒去了？我們醒來不見你，都嚇了一大跳。”

他俄然笑道：“不是布衣，是帝國軍殘兵吧？”

武侯的南征軍崩潰的動靜已經傳到這兒了麼？我微微一驚，道：“你曉得的？”

衣服也已乾了，但軟甲還很潮濕。我站在門前，從門縫裡漏進的月光也如一柄長劍，正橫在我身上。

他直直地站著，俄然抬了昂首道：“我是神。”

西府軍久處邊疆，他們的最雄師源是軍戶，也就是世代參軍的人家，全軍老是保持著五萬人的體例，李湍當政時，在天水省最多時能變更二十萬雄師，但這二十萬雄師和西府軍五萬人相持不下，也可見西府軍的戰役力了。不過，我聽路恭行提及過，西府軍雖不能說他們是妄自負大，不過他們的戰役力卻隻能在天水省這等山嶺極多的地區闡揚，一到平原水鄉地帶，便要打個扣頭了。西府軍的馬也是天水省特產的山馬，個頭不大，跑動也不速，卻很有長力，合適在山道上行進。如果在高山上，山馬倒是大大不如帝國軍常用的宛馬，是以武候點兵時未曾點他們。究竟上，當時西府軍與李湍的軍隊作戰，也底子有力分兵外出。

又是一條鼉龍！

他躍在空中，手中的劍一閃而過，卻見那條鼉龍收回了一聲呼嘯，頭上冒出血來。此人一劍，砍開了那鼉龍的外皮了。

他彎下腰，在一個水窪裡摸了摸，摸出一柄劍來。

我能在他劍下左支右絀地對峙了半天，一半是我運氣好，另一半是他冇出儘力吧。

現在吃得倒不算差。一起上，因為有火，和在高鷲城裡時比擬真的是有天壤之彆。我伸手烤了烤火，讓身上更和緩些，不由得開了句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