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法相[第1頁/共4頁]

唐寅不睬會賀玉絮不屑的目光，用摺扇小扣額頭地苦思。

賀從禾恭敬領受唐寅的話，又重回阿誰胡塗的癡傻白叟身份，此次循分很多，不再癲狂，難以節製。

「就是老氣縱橫了點。」

賀玉絮領著葉夢得和賀家兄弟來時，賀從禾靈巧靜坐在椅子上，一如賀家人從牢裡救出他時的模樣，安靜，不臊動，像隻溫馴的忠犬，見人便淺笑。

「好一句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唐老弟的胸懷實非老夫能及之，但大翎的青山，不容金人踩踏，瑰美的落日隻照我大翎子民。」

「菩薩在上，弟子賀從禾犯了大錯，請菩薩降罪。」

唐寅的體例，葉夢得早試過，特彆是賀玉絮，她找了很多陪侍賀從禾的掌櫃、奴婢嘗試以舊事，喚醒祖父的神智，成果一無所獲。

說完尾句，催眠纔會真正根植腦裡，成為冇法違背的指令。

唐寅不改作派，如徐風輕拂掠過在場合有人的心房。

「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

適逢夕照西山，暮色將杭州照得一片火紅。

唐寅四平八穩安坐在交椅上，啜飲丫環端上來的明前龍井，不疾不徐提及當年的舊事。

這類事賀玉絮亦有所聞，像是城北的三清觀玄勝天師，就曾言他能引天雷，降天譴毀滅叛軍，成果被厲天閏扒光衣裳，五花大綁，兵士牽著他在杭州城內繞了一大圈，顏麵儘失，淪為世人笑柄。

葉夢得看了點頭不已說道：「真瘋了。」幾近想放棄。

秋香是唐寅最忠厚的讀者，望著粼粼波光，將風景和詩詞相連絡。

葉夢得被激起大誌壯誌，連喝了三杯酒。

整整三天，一群人早出晚歸，再見到葉夢得已是第四天，談好鋪子的事，又買了一塊砂壤地，杭州之行可謂美滿，唐寅正式向葉夢得道彆。

啊，驀地驚叫一聲，說道：「我想起來了，對王之王對穿腸。」

「謹守法旨。」

大翎朝興亡與他何乾？他歡愉與否更加首要，眾樂樂，不如獨樂樂，不管在現在，或是當代，倍顯畸形扭曲的人生觀，倒是他實在的表情寫照。

「他叫甚麼名字呢？」

「你不記得任何有關杭州的事，冇有耀蓮菩薩這小我，如果有人問起耀蓮菩薩是誰？或是再聞聲對王之王對穿腸，你便以死賠罪吧。」

句句站在禮上，找不出能夠抉剔的錯處。

唐寅擁戴秋香的說法，更進一步的歸納，但這平生，他已決定要成為豪放，無拘無束的存在，甘願無私，不肯再為彆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