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少年病嬌之煩惱07~08[第1頁/共6頁]

——這算如何一回事呢？

梅花樁現在已加到了約五尺高，寬卻不過三寸，擺作八卦陣的外型，既練手上工夫，也練腳下步法，前幾日顧徒弟稍稍點了他們兩句，跳上樁子打了一套拳樹模，其勢行雲流水，活而穩定。待他倆上去練就冇顧徒弟那麼輕鬆了，沐雩輕功好，步法走的輕靈，力量卻不如楊爍，楊爍人笨但進犯踏實，偶有妙招，兩人勝負之數相差無幾。

沐雩也不是第一次在顧徒弟家過夜了，起初他剛被顧雪洲打包塞到顧徒弟家練武時，顧雪洲還冇有搬過來，開初幾天他鬨著要歸去，被顧徒弟按著頭調/教，日日累得倒頭就睡，稍馴以後，如果將當日顧徒弟安插的練功功課都完成了，才氣夠被顧雪洲領歸去。

沐雩心猛跳起來，像是一滴水掉進油裡，劈裡啪啦地炸開，又燙又癢。顧雪洲脫了上衣，趴在灰綠色草編涼蓆上，一截腰肢微微下陷，纖細的不過一掌之寬，再往下線條隆起，勾畫出一道曲線，被掩蔽在褻褲上麵，他等了一會兒冇動靜，轉頭奇特地問道：“如何了？”

翠微山房小樓有個房間是專清算出來給他住的，還常備著幾件換洗衣服，被褥也是一向備好的，拿出來便能夠睡了。他展轉反側到了半夜，不斷地想起顧雪洲的脊背和腰肢，如何也睡不著，便從床上爬起來出去走了。

他走著走著，看到一抹光。有個房間裡燈還未燃燒，內裡還幽幽亮著光，披收回來，在這夜裡彷彿用光霧鋪成一條道兒在惹人疇昔……彷彿是楊爍的房間？

沐雩這才如夢初醒般，沉默著走疇昔拿了藥膏，挖了一坨擦在顧雪洲的背上，把淡綠色的香膏悄悄推開。

此人腦筋真的是豆子做的吧！沐雩瞠大眼睛，半晌無語，“……我冇師兄。”

正交動手，自天涯傳來幾聲清越的鷹唳，沐雩循聲瞭望疇昔，但見竹海之上兩隻威猛的鷹隼由遠而近朝著他們的方向張著雙翼滑翔而來，待到他們的上方，迴旋了兩圈才飛下來，本來在牆上的雀鳥們早就嚇得不曉得都逃到哪兒去了。這兩隻鷹隼的頭腹都是白羽，雙翅和尾巴覆蓋棕羽，其上有點點玄色斑紋，有如符文普通，足有一尺高，舉頭挺胸，好生威風。

這是他新寫的配方，加了薄荷、冰片、艾草等等，擦上去清清冷涼的，專供夏季用，顧雪洲美滋滋隧道：“這是我新製的香膏，還冇賣呢，按理說會有消腫止痱的服從，不知是否真的如我所想，用得好了再拿去賣……”他設想著到時這個香膏擺上貨架以後被客人們買走，銅板銀子嘩啦啦流進他的小錢櫃，便忍不住本身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