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沙國遇險（上）[第1頁/共3頁]

隨行的李伴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嚴厲道：“沙國境內製止大聲說話，你們說得這麼大聲，一看就是生客，會引發那些衛戍的思疑，到時候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莫非此中另有隱情？”

“恰是如此。”

“荷包子，在他們眼裡，我們就是個荷包子，供他們餬口罷了，和他們圈養的那些牲口無異。”

冷亦鳴皺眉道：“也就是說，這些人一旦在沙國定居，就一輩子也冇法分開？”

沙國核心的一條小街上，冷亦鳴一行十人倉促顛末。秦綰綰髮明沿街的人家門口都擺著一把樹支紮成的大傘，奇特道：“少爺，這裡明顯長年乾旱無雨，為甚麼家家戶戶門口都要放一把雨傘。”

衛戍看了看李伴計，又看了看女老闆，甚麼話也不說，直接拔出佩刀朝李伴計脖頸處揮去。冷亦鳴忙喊了聲“停止”，衛戍的刀微微一頓，還是揮了疇昔。佩刀削鐵如泥，李伴計的頭顱刹時被削了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秦綰綰腳邊。他的身材還是在地上跪著，雙手還保持著告饒的姿式。

冷亦鳴和秦綰綰結伴而行，沿著順時針方向查探旅店、酒館、茶館等能夠落腳的處所，伴計們沿著逆時針方向查探。因為沙民對於買賣以外的事情一概不感興趣，事情停頓並不順利。

秦綰綰又道：“我如何感覺這裡鬼氣森森的，固然那些沙民行動與凡人無異，但他們身上彷彿少了甚麼東西，看起來怪怪的。”

李伴計道：“幸虧沙民是不會歡迎外來人的，我們隻需去堆棧、酒館刺探就好。沙國分五環，內二環是聖宮和祭司府邸，第三環是鬼市，分東西二市，這三環我們都不消去。隻需在外二環刺探。”

“這些傘就是仿造聖樹的模樣紮成的，聖樹一年一著花，一年一成果，果實能治百病，非常奇異。不過，像我們這類劣等人，一輩子也冇機遇晤到聖樹。你們瞥見沙民臉上的白紋的了嗎？白紋越多，身份越高貴。最低等的沙民臉上也有一道白紋，我們這些冇有白紋的，在他們眼裡連人都不算。”

冷亦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天狼星來鬼市，不過就是想出售天樞重器。不過現在鬼市正值閉市期，他必然會先找個落腳點安設下來，我們先分頭刺探刺探，入夜之前回到這裡。”

李伴計謹慎地朝四周看了看，湊到冷亦鳴耳邊道：“我傳聞，這裡的沙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彭祖把他們救活以後，他們就皈依了彭祖，但是本質上還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