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彆如許,我心疼。”潘航將我抱緊,小聲對我說:“想開釋就大聲哭吧,我在呢,哭出來就好了。”
“老冇恥辱的!”潘航一腳踹上了寢室門,坐在我打扮台邊的凳子上,低著頭氣的說不出話。
他說的冇錯,我是很想放聲大哭,如果之前我必然會在他懷裡哭個痛快,然後由他帶著我去吃喜好吃的東西,將煩惱都健忘。
我該何去何從,我本身都不曉得。
但是,我就像是被關在玻璃櫃裡的老鼠,火線一片光亮,卻冇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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