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滇池雪魚[第2頁/共4頁]

相如心想：“王叔叔這麼晚了還和人在這裡談事，我且聽聽他們說些甚麼，然後再出去嚇他不遲。”漸漸走近前幾步，在蟲鳴之聲的保護下，倒也冇發作聲音，躲在幾叢蘆葦當中，向聲音之處張望。透過蘆葦叢，淡月之下，見數丈外的空位上，站在兩個男人，一個是王世豪，另一個身材高大，臉孔看不甚清，但說話聲音渾厚。李相如從未見過。隻聽王世豪答道：“那姓李的極其奪目，明天喝酒時我用心說出朱三太子，我便發覺他有些非常，但明天早上我又試他會不會武，都被他奇妙諱飾，但我敢必定他必然與朱三太子有關。”李相如心道：“王叔叔今晚說話獵奇特，甚麼朱三太子，朱三太子是甚麼東西？”他年紀尚小，聽不懂兩個大人之間的對答，這兩次王世豪到他家都未趕上，以是對他們的說話也未放在心上。那身材高大的男人道：“再行設法摸索，如若不然，便可脫手，王爺已經等不及了。王爺說了，寧肯錯殺，也不成放過。”王世豪躬身道：“是。謹遵大人叮嚀。”那人眉頭微蹙，說道：“今後切不成如此稱呼，免得被人思疑。”王世豪道：“是，是。是以地無人，以是纔有此忽視，今後會謹慎重視。”那人道：“這就走吧，時候長了恐被捕魚的漁民撞上。”兩人並肩穿過蘆葦叢向內裡的大道走去。李相如看兩人走遠，張嘴想要驀地大呼一聲恐嚇他們已經來不及了，隻得向前奔出數步，嘴內裡叫了一聲：“王叔…”第二個“叔”字還未叫出口，但被腳下的雜草一絆，一個狗吃屎仆倒在地。便在同時，隻聽那身材高大的男人暴喝一聲：“是誰？”手臂一抬，數道寒光激射而來，伴跟著“嗤嗤”聲響，李相如藏身處的蘆葦被攔腰削斷了一片，所幸他跌倒在地，要不然已經被暗器射殺了。那人好快的行動，在收回暗器的同時，身形隻一晃，便站在了李相如身後，一伸手，指上帶勁，同時拿住了李相如背上的數處大穴，提個小雞子似的將他提了起來。王世豪緊隨厥後竄了過來。那人在月光下一看，說道：“咦，本來是個小孩子。”接著又喝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孩，半夜半夜在這裡乾哪樣？”李相如被他這一抓一拿，身上骨頭都快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瞥見王世豪，低低叫了一聲：“王叔叔！”那人轉頭看了王世豪一眼，問道：“如何，你熟諳他？”王世豪點了點頭，說道：“相如，本來是你。你為何會在這裡，幾時來的，你爹爹呢？”李相如眸子一轉，說道：“我方纔來，來捕魚。”那人將李相如扔在地上，喝問道：“我們剛纔說的話，你聽到冇有？”李相如一臉茫然，說道：“你們說甚麼話？我方纔到，見到你們要走，我認出了王叔叔，便想和他打個號召。”那人道：“你小孩子家，如何早晨出來捕魚，大人呢？”李相如從地上站起，揉了揉後背，嘴裡嘟嘟囔囔說道：“你一個大人，如何欺負我一個小孩子，我曉得情侶灣雪魚多，以是瞞著家內裡的人偷偷出來捕撈，籌辦明天早上拿到集市上賣錢，好買糖吃。”邊說邊往滇池邊走，指著水中說道：“你們看，這裡有很多雪魚。”王世豪問道：“相如，你爹爹呢，他在哪兒？”邊說邊向四周打量。那人問道：“這孩子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