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夜雨)[第2頁/共4頁]
易周眼神冷冷地睥著她,郝清揚一怔。
他一手把女人的腦袋深深摁到底。
一個女人穿戴薄弱的衣衫,已經在那等著,張望著,好久好久。
“你說呢?”
還是那條非常老式的平角內褲,勒在胯以下,髖骨凸起,腿溝性感。
易周卻感覺前所未有的炎熱。
蔣越一隻手插入她的頭髮裡,壓著她後腦勺。
蔣越俄然感覺有點好笑:“又不是冇看過。”
蔣越灌了一口燒酒,轉頭去開藥箱,易周卻先拾起內裡一把薄刃小刀子,酒精衝了刀刃,昂首,說:“你起開。”
郝清揚愣怔了幾秒,捂著臉哭著跑到樓上。
易周把蔣越摁在床上,在他胯間蹲了下去,一轉頭,對郝清揚說:“你出去,你在這我會用心。”
她手被火灼傷了,涓滴不感覺疼,隻是,難以忍耐的痛苦,精力都好似被扯破。
兩人身子垂垂靠近,一寸寸廝磨。
易周眼睫毛結了水,死沉,她恍惚展開,纔看清,緊緊抓著她胳膊的女人,竟然是郝清揚。
她一嚮往東開,路上偶爾碰到人,抓著就問柳巷在哪,人感覺這個女人有弊端,為了甩開她,給她亂指路,她走錯了幾次,找著柳巷深處的堆棧的時候,都是十二點多了。
他神采微變。
易周手裡的線剛好掃尾,她用心又在他皮下紮了一下。
你把越哥找返來……
易周俄然抬起一腳踹在她肩膀上,郝清揚被踹地一屁股坐倒在地,易周抽起一根長凳,啪砸向方桌,哐啷巨響。
易周挑了一根大小合適的針,用火灼透了,穿上魚線。
郝清揚站著不動,防備的姿勢隔著她和蔣越:“你乾甚麼?”
內裡有光,有人。
藥片濕透了點不著。
柔嫩的口腔內壁緊裹著那塊兒上部,不能完整吞出來,平整的貝齒悄悄刮過那上噴張的血管,小蛇似的軟舌在頂端打轉,驀地刺入此中。
蔣越脫掉上衣,郝清揚把東西放到桌子上,看到蔣越的身子,忍不住直接哭了出來。
女人一張臉瓷白,五官倒是濃墨重彩的。
一顆槍彈叮一聲掉落在地板,叮叮咚咚。
蔣越說:“你手穩著。”
氛圍裡有潮濕新雨的氣味,精/液的淡淡膻香,血液凝固發鏽的味道。
“死不了你。”
女人伸直在男人懷裡睡著了,貓兒似的,呼吸聲細碎稀小。
易周伸手去解他褲子皮帶,抽出來,順手扔地上,拽開他褲子拉鍊。
雨水淅淅瀝瀝,間或雨後的街道有路過的汽車,一兩聲鳴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