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航就不可了,他是軍中長大的,喝起酒來固然不至於鹵莽,但是和身邊斯斯文文舉杯的許言川比起來也絕對算不上高雅。
月華對著阮航一笑:“怪不得我感覺這話耳熟呢。”
阮航的眉眼和順,悄悄地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
一步一步耐煩地走下台階,抬眼時正瞧見從湖邊方向走過來的小女人。
許言川身邊的長隨卻著了急,自家的公子是個甚麼酒量他然清楚,現在固然看著復甦,但是比及酒勁上來了,恐怕要連親孃是甚麼模樣都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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