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長安城醉[第1頁/共5頁]
更何況,與如許的名流同坐,那就意味著身份認同,能同時獲得兩大名士的認同,不消等多久,明天,柳寒便能名滿天下,如果再有人保舉,被朝廷征辟為官都冇甚麼題目。
“這《將進酒》先放到一邊,先說這另一首《西歸》吧,”稚真點頭晃腦的吟道:“商車欲歸邊,駝鈴過居延。征蓬出晉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夕照圓。蕭關逢黑騎,都護在燕然。
巨木將酒罈重重放下,醉眼迷離的看著稚真:“不曉得這詩那個所作?真是販子?了不起,了不起,老夫一貫嫌棄銅臭,冇想到銅臭中也能出此等人物,這大慨也是天生我才必有效。”
柳寒聞言一笑,開端籌辦看好戲,可讓他不測的是,場中又冷下來,竟然冇有人出頭,略微想想明白了,這巨木先生在場,誰敢第一個跳出來,如果寫得好就還罷了,反之,那可就糟了,巨木先生的批評將在最短時候裡傳遍天下,那本身也就名揚天下,可這名,是好還是壞呢?
巨木悄悄哦了聲:“古來聖賢皆孤單,唯有飲者留其名;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絕!妙!暢快!直透心肺!”一拍方桌大聲喝道:“拿酒來!燒刀子!老子要喝燒刀子!”
古來聖賢皆孤單,唯有飲者留其名。
慢態不能窮,繁姿曲向終。
“多謝先生點評,長輩柳寒,乃西域販子,回到大晉不過數旬日。”柳寒恭敬的答道,眼角卻瞟向犀鋒,犀鋒眉頭微皺,如有所思的看著柳寒。
不過,柳寒還是有些迷惑,在影象中,犀鋒不是個油滑的人,當然也不是魯莽的人,但絕對熱血,脾氣有幾分打動,要不然也不會拔刀互助,與他共同作戰。可剛纔那一幕,卻讓他有了幾分陌生。
巨木端起酒盞喝了一盞女兒紅,溫厚纏綿,卻索然有趣,將酒盞推到一邊,雙手抱起酒罈,暢快長飲。
墮珥時流盼,修裾欲朔空。
一曲舞畢,合座喝采,連柳寒都禁不住直身為琴煙舞雨的出色的演出鼓掌喝采。
“戈公子,秋雲大將軍二公子,秋戈,端木生,乃大將軍長史端木正,”稚真抱著酒罈,醉眼迷離的說道:“據無明言,那販子被秋戈和端木正請到花溪河上,於花舫中所作。”
巨木先生拍桌叫道:“好詩!好詩!當今文壇,詩詞堆砌過分,繁華暴躁,此詩簡樸工緻,遠勝其他,大漠孤煙直,長河夕照圓;僅此一句,便可傳世千年,好詩!好詩!好詩!”
世人還是咀嚼未醒,犀鋒已經拍桌大呼:“天生我才必有效,令媛散儘還複來!痛快!痛快!燒刀子!燒刀子!老子也要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