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毒蛇計劃（2）[第2頁/共3頁]

他呼喊得嘴裡直冒白沫，“您買了我的蛇王散，大蛇小蛇全都管，蠍子馬蜂不消愁，蜘蛛蜈蚣繞著走，百口安康，壽命耽誤，蛇王散，是您的長命丹，蛇王散，是您的庇護傘。”

咣咣咣。

陳榆拿了條五彩斑斕的大花蛇，纏在手臂上，爬過來爬疇昔，一會吐出分叉的紅舌頭，既素淨又可駭。引得一幫小孩子圍過來嘰嘰喳喳看熱烈。

“得得得，”臘黃臉打斷阿混的矯飾，“比如說，有蛇爬進院裡了，也不曉得鑽到那裡去了，能抓出來嗎？”

過了兩袋煙的工夫，從鎮外駛來了一輛蒙著帆布的卡車，阿混和陳榆清算了賣藥攤子，將大包小裹都拿上車，跟著瘦猴子登上車廂，臘黃臉把帆布蓋好繫緊，廂內立即一片暗中。阿混和陳榆都明白，這是保密辦法，不讓他們曉得去了那裡。

“等等，一會用汽車來接你們。”

瘦猴子和另一小我對望了一眼，躊躇著說：“好象……冇有吧，也冇準，對，確切有一些小蛇，亮閃閃的，一轉眼就找不著了。”

咣咣咣咣。

“先生，不是我誇海口，蛇不管鑽到哪個洞穴眼兒裡，包管手到擒來，冇有這套本領，還敢稱現世蛇王？想當初，我們在川西抓蛇，那滿寨子的五步蛇、眼鏡蛇、血青蛇、響尾蛇……”

這三人穿著整齊，徑直來到陳榆和阿混的蛇藥攤前麵，為首一個身材高大，臘黃臉的人拿起攤上的藥包看了一會，昂首問道：“兩位，你們會抓蛇嗎？”

在鎮裡“賣桔子”的項先生和阿四，鎮靜地相互擊了一掌，阿四笑嗬嗬地說：“大功勝利，毒蛇計見效了。”

“行了行了，”臘黃臉的身後，一個穿戴黑衫的瘦猴兒，不耐煩地打斷阿混，操著公鴨嗓說：“賣藥的，你可真羅嗦，我問你，你們這蛇藥，甚麼蛇毒都能治嗎？”

“甚麼金頂銀尾？”

“哎呀，”阿混撓了撓頭，做出一副難堪的模樣，“先生，有人來約會過，說要來買蛇藥，我們的買賣講究一諾令媛……”阿誰瘦猴子又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地說：“行了，你們買賣人，說到底就是一個‘錢’字，拿捏個甚麼勁兒，我們代價上優厚，不會虐待你們的。”

“要提及金頂銀尾，那話可就長了，在好久好久之前，大抵有三萬五千年了吧……”阿混說到這裡，俄然那瘦猴衝他一瞪眼，“喂，賣藥的，你說話簡樸點，彆老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