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故人歸[第1頁/共4頁]

隔日的包子他們不會再拿來賣，都是籌算切碎了拌進飼料喂家畜。

“那你們為安在北皓隱居多年卻未曾找過大王？”唐飛羽問。

“甚麼媒人之約！”班卯拍了班顏一下，“早很多年都說了是個打趣，向來冇人當真過，就你小子瞎胡咧咧！”

“先等等，”唐飛羽合掌將金子護住，笑吟吟地說，“我們來捋一捋。你說你酉時食了包子，過了兩個時候才犯病的話該當是亥時，可先前你卻說是戌時感到腹痛；再有，就算你戌時犯病，犯了四個時候，滿打滿算也獲得醜時末才止住，可你又睡了兩個時候，是如安在寅時五刻晨起的呢？”

這話說得四周人臊得慌，剛開端他們還真有點信了。

她躲閃的神情裡彷彿埋冇著更深的痛苦，唐飛羽冇再細問，點頭道：“因為這香木小巧球，他已然曉得你們的地點，托我來的目標怕也是想曉得，你們是否情願與他相認？”

方纔還想來退包子的人頓時難堪極了，站在食肆門進步也不是退也不是。

“冇有冇有，快將補償給我。”

本來虞櫟竟是班姝的表兄，唐飛羽細心一想，方纔記起虞櫟的生母姓班，彷彿是個豪門士族出身的女子。

班姝還在躊躇，班顏也勸道：“阿姊，你不是與王表兄有媒人之約麼？為何一向怕見他？莫非你不肯嫁給他？”

“行！”唐飛羽麵色一肅，竟然帶出了起初在疆場上廝殺時的煞氣，逼得男人脊背發涼，汗毛倒豎：“阿姝，昨日做的香蕈包子可另有剩？”

“寅時五刻！”

“有的。”阿姝應一聲，忙從堂廚裡捧了一小筐未賣完的冷包子端出來。

“你今晨幾時醒的？這總能記清罷？”唐飛羽笑了，捏著金子在他麵前晃了晃。

唐飛羽倏忽一笑：“至於香蕈包子這事，確切是我們思慮不周。今後唐記食肆定然不會再賣任何有香蕈的吃食了。先前買了包子的儘能夠退返來，或是調換等價的吃食。”

“寅時五刻！”男人氣沖沖地伸手想拿錢，倒是抓了個空。

笑話，讓官府來判這類事情，頂多賠個藥錢算完，哪還能得這麼大塊金子？男人隻好縮回擊：“那你接著問。”

“睡了……睡了兩個時候罷。”男人緊皺著眉，不曉得唐飛羽究竟在問些甚麼。

等他進屋入了席，便見田秋娘笑盈盈地捧著一豆白麪包子出來講：“本日東郎去山上采了蕈子，我便做了些香蕈雞肉包子，味道可香了，快趁熱嚐嚐！”

唐飛羽見男人額上已是盜汗涔涔，哼笑道：“更彆提普通人怎能將時候記得如此清楚，張口就來？莫非你重新到尾都在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