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一、東樓的眼睛（2）[第1頁/共7頁]

“那又如何樣？”官兵不解地問道。

戚繼光緊鄒雙眉，問道：“擺佈兩路設防如何？”

張嶽看許儀後父子，似曾瞭解，到了許儀後跟前，問道：“你熟諳我？”

靈兒從頓時眺望，模糊看到一個年青的女子，搖著摺扇，唱著兒歌，哄著一群7、八歲的孩子。

福建素有“東南山國”之稱，境內群山連綴，在泉州清泉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莊，晨霧滿盈著山林，飄過一個個低矮的草屋的屋頂。

許儀後無法地搖了點頭，

戚繼光細心打量著靈兒，十6、七歲的少年，渾身透著一股機警勁，便問道：“小孩，你可練過工夫？”

許儀後也明顯吃了一驚，忙問道：“靈兒，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

“持續派細作刺探詳細敵情，籌辦明天攻城。”戚繼光邊說邊手握一串長長的撚珠，用手一顆一顆地數著，彷彿在計算著戰役每一步的得失。

一名侍衛出去，說道：“稟報大帥，有朝廷的密信。”

一會的工夫，小村火光四起，哭喊聲漸漸停歇了，這群猴子們個個身上照顧著“戰利品”，消逝在茫茫的夜色裡。

村民們在裡正和私塾先生的帶領下，送到十裡長亭，和許氏父子遠遠地執手凝睇。

聽父親這麼說，靈兒倉猝說道：“爹爹，我去吧”。

大個子侍衛彷彿剛緩過神來，問道：“你這甚麼工夫？”

“求你了，官爺。籲、籲……”靈兒呼喊著，勒住了韁繩，明顯，馬兒也跑累了，漸漸地停了下來。

靈兒也不答話，眼睛滴溜溜亂轉，看到侍衛中的一個大個子，指了一下，說道：“戚大人，我和他比齊截下。”

“小孩子就是多事，你不怕碰到倭寇嗎？”一個官兵喝道。

“昨晚的阿誰村莊必定就是這夥強盜洗劫的。”官兵狠狠地說道：“傳聞譚大人此次還調來了幾路人馬，在海上圍攻，這回必然得把這夥倭寇滅了。”

許儀後感慨地答道：“老兒當然熟諳張將軍，還記得舟山一彆，已6、七年了，若非當年得將軍庇護，老兒如何才氣回到大明啊。”

許儀後和私塾先生嚇得麵如土色，一時不知所措

天亮了，一隊人馬正在快速奔馳在繁花盛開的巷子上，大人和孩子都是滿臉怠倦，到了村口四周。

恰是官兵帶著許家父子往都城趕路，看到路過村落的情境，許儀後問道：“大人，我們日夜趕路，如果再趕上倭寇如何辦？”

眾將官分立戚繼光擺佈，戚繼光用手指著朝陽山的一條通道，問道：“張諫、張嶽、戚印，你們對衛城的周邊陣勢地形，衛城內保衛的軍情探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