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狹路相逢(7)[第1頁/共3頁]
他這麼一說,我立即跟他換了一下,本身接過散彈槍,將軍器給他:“你既然用過槍,槍法必定比我準,好的給你用,要趕上那幫人,就靠你保護了。”魏哥並不推讓,點頭和我換了槍。
這是一條斷頭路,絕頂是玉髓蛇窟,那處所固然有兩個低矮的通道,應當是個能夠爬出去的出口,但位於蛇窟中,我們是不成能從那兒分開了。
斷腿還在燃燒,大夫將它弄下來後,直接狠狠的將石條插進了斷腿當中,緊接著把石條握在了手中。
而來時的路,又塌了方。
我悶咳一聲,痛的五臟六腑如同刀割火燒,艱钜開口道:“彆扯淡了,誰他爺爺的給你下跪,我、我不可了,咳咳,你是大夫,你莫非看不出我、我……”靳樂打斷我的話,道:“我看的出,但我治不了,得住院,老血竭也治不了你的內傷。”
大夫大吃一驚,將插著人腿的石條放在一邊,蹲下身來扶我,道:“就算崇拜我,也不消下跪啊,客氣了。”
我心知大夫說的冇錯,便道:“等我歇一會兒,不會遲誤太久。”大夫冇有反對,三人因而席地而坐,爭分奪秒的歇息。
我將本身的設法說了出來,大夫便道:“我們能想到,那夥人也能想到,他們如果出險,最後必定會摸進那片水域裡,隻怕到時候又是狹路相逢。”
之前被那蛇尾拍飛,內臟受了傷,本就傷的挺短長的,厥後環境危急,一向都是咬牙硬撐著,現在鬆弛下來,隻痛的盜汗直冒,四肢顫抖,身材完整不由人操控了,雙膝一軟,便跪倒下去。
我大為不測,道:“這你都曉得?”
那三小我被火燒後,槍掉在了四周,此中一杆槍在火堆裡,拿不到,拿到了估計也不平安了,剩下這兩支槍應當冇題目。
我抬腳,正籌算順著持續走,成果才一動,整小我就不可了,喘的跟牛一樣,胸腔裡彷彿要炸開。
有了光源,即便渡水疇昔,再碰到白毛老賊,也好歹有一線朝氣,不然摸黑疇昔,無異於送命。
我冇吭聲,快步走到一邊,撿起了地上那兩樣東西。
大夫明顯也曉得這個理,是以我說完,他冇有反對,隻是歎了口氣,道:“他們人多,我們要想弄到東西,談何輕易,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們一起往外衝,身上掛著好幾條蛇,那冰冷的觸感,讓人雞皮疙瘩直冒。
頓了頓,他重新握住了石條,道:“按理說應當讓你歇一歇,但我擔憂族長他們先跑出去,我們就冇機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