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 追捕（下）[第2頁/共4頁]

說罷，我輕叱一聲，策馬奔去。

纔到廟門前，一個和尚倉促走出來，見到我，打了一聲佛號。

“雲霓生。”桓瓖怒道，“桓氏現在也算與你有親，你總與桓氏作對不說，當下還要趕儘撲滅麼？”

“大長公主在滎陽城中？”我問道。

殛斃停歇以後，呂稷走疇昔，看著濟北王圓瞪的雙眼，伸手將抹了抹，將它闔上。

這梵刹，我認得，它名喚文孝寺，在本地很馳名，大長公主每年都會往這寺中捐香油。

我說：“如此，隻好獲咎主持了。”

司馬斂的馬車被石塊擊中，翻到在地，司馬斂也受了傷，被濟北王親手斬下了頭顱。

說罷，我與曹叔暫彆，領著一行人馬直奔滎陽而去。

我策馬，順著這些蹄印，拐進一條小道當中，冇多久，瞥見遠處呈現了一座梵刹。

我不由皺眉。

不得不說，即便是這般山窮水儘之時，她仍安閒不迫，即便穿成這般模樣也全然不見一絲落魄。

至於濟北王，據呂稷說，他將半死不活的濟北王世子救回以後，明光道的人馬便殺到了，他隻帶著百餘親隨逃出亂軍。

那和尚忙上前禁止，被軍士製住，架到一旁。

我問他：“大王在那邊？”

我領著人一起刺探，跑出十餘裡，卻趕上了呂稷。

那是一處荒山，在前朝曾是采石場，中間因采石挖出一個山穀來。門路從山穀中穿過，兩側皆嶙峋的山坡，上麵充滿大大小小的碎石。若想伏擊，此地乃再好不過。

曹叔冇有反對, 少頃, 讓老張給我安排人手, 隨我去尋大長公主。

“為了桓皙？”

和尚看著我，暴露訝色，謹慎翼翼地賠笑：“小僧記性實在不好，未知施主名諱？”

和尚神采微變，忙道：“施主那裡話，小僧這寺院中一貫清淨，邇來時勢動亂，幾個比丘出門化緣未歸，何來高朋？”

曹叔看著我, 道：“你要去救那大長公主？”

這邊不久前下過一場細雨，路上泥土潮濕，能看得出來有些新的馬蹄印，才落下不久，約莫隻要五六匹。滎陽四周村莊中的民人大多已經避禍去了，此時呈現的，恐怕並非平常之輩。

我淺笑：“公子，彆來無恙。”

呂稷訝然：“女君曉得她在那邊？”

這明顯是事前佈下的疑陣，為的是讓司馬斂的援兵追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