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膽大包天[第1頁/共7頁]

“兩副。”石舜華順著他的話說，“白日一副，早晨一副。爺不喜好？妾身就用這一副麵孔好了。”

石舜華嘲笑一聲：“那就抬價。他們敢謀事，我就去皇上麵前哭。奉告福州那邊的人，洋人敢把東西放給彆人，你們直接把他們抓起來，歸正天塌下來有太子，太子中間另有皇上。

太子望著閒逛的繡簾，點頭髮笑。

“做戲做全套啊。”石舜華道，“汗阿瑪賜給祖父一支百年山參，額娘，我先去老太太那邊看看。”

“另有一個，是給四皇子留的。”掌櫃的說，“這幾日不見四皇子去店裡，主子令人去四皇子府上提示四皇子，到門口聽到四皇子府裡叫聲瘮人，冇敢出來就返來了。”

“四阿哥府上的主子膽小包天，當時估計正在懲辦府上的惡奴。”石舜華道，“懷錶給我，算在我賬上。四阿哥常常去毓慶宮用早餐，轉頭我給他就好了。我傳聞現現在西洋鐘錶很貴，姑蘇誰家這麼大手筆一主要這麼多？”

“喝了多少酒啊。”登上馬車，石舜華被酒氣熏得捂著鼻子。

富察氏見她不是一向扮醜，也冇再試圖跟她講事理：“我聽你舅娘說大皇子早兩天在府上喊打喊殺，你曉得如何回事嗎？”

“姑蘇織造李煦李大人。”掌櫃的回想一下，“姑蘇來的信上說曹寅曹大人嫁女，陪六個自鳴鐘和六塊懷錶，托李大人幫手購置的。”

“懲罰刁奴呢。”這事石舜華聽太子提過，不感興趣也就冇細問，隻是把她措置孫嬤嬤的事大抵說一遍。

石舜華點了點頭。

“那我就叫你大哥問問。”石舜華的膽量大，富察氏不敢信她，說著話，當真起家去前院。

“不會的。”石舜華道，“毓慶宮離乾清宮太近，我一出門就能遇見皇上。改天遇見皇上跟皇上提一句，今後真出事了，他也怪不到我身上。額娘，招工匠這事的確是太子叫我做的。不信你叫大哥問太子。”

“你要這東西乾嗎？”富察氏忙問。

“有倒是有。”崔掌櫃說，“可主子感覺不好。”從盒子底層取出一個長條盒子，翻開遞到石舜華麵前。

“不是。”石舜華道，“本來籌算歸去的時候拐去堂堂雜貨店，臨出門汗阿瑪派來一隊禦前侍衛庇護我們。人多眼雜，我們再疇昔估計會傳進汗阿瑪耳朵裡。”

“聽太子說汗阿瑪每日淩晨喝各種粥，晌午常常吃一些黃米糕，紅豆糕、綠豆糕之類的。早晨是如何平淡如何來。烤羊肉，烤鹿肉這類大菜，十天半個月也難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