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頁/共4頁]

翁玄思感慨道：“那孩子確切是可貴的奇才，等他迷途知返，你們天問神宗大興有望。”

謝斯令揪了揪鬍子，道：“你看出來了？這還是我覺悟的早，不然頭髮不但白了，還得禿了。我現在看破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休為兒孫做牛馬。那違逆小子，隨他去吧。”

焦長真暗自苦笑：本來就是這麼個彆例啊。謝真人一起叫著飛出去，焦長真追逐不及，隻得看著他的背影隻要望塵興歎。

謝斯令沉默，緩緩點頭，道：“你為後輩們殫精竭慮，不曉得有幾個能瞭解你的苦心？但願他們好好地，彆出個違逆種子。”

翁玄思道：“為甚麼？”

翁玄思眉頭一皺，道：“這麼少？”

謝斯令道：“我怕他們心術不正。說句刺耳的話，你們天心派現在實在不宜隨便接引外人。天下的宗門，誰有你們地盤大，資本好？你們氣力也不如之前了。憑著當年七祖縱橫九天的威名，冇有人敢等閒動念。但現在分歧，若讓故意人進了鈞天大幕，見你們人才殘落，不免起覬覦之心。天心派就如三歲孩兒拿著黃金，不削髮門還好，行走於鬨市難道找死？”

兩人並肩而行，普通的衣履整齊，一絲不爽，連頭髮都挽成了不異髮飾，隻是靈爻散人多戴一冠，兩人看著彷彿一對遠親的師徒。

翁玄思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道：“歸去吧。我頭疼。”

謝斯令道：“這就不錯了。你曉得現在甚麼光陰？裂縫一道道的呈現，妖邪各處，元氣還在散逸，哪一家過的好了？就算是最豪闊的道宗也不是當年了。這回他們好歹還派出一個靈爻，那是靈爻散人本身喜好你們家老四，這才肯來，其他冇友情的誰會來？你倒還是當年麼？”

翁玄思道：“天心派是三歲小兒，我翁玄思倒是守家的老狗。誰敢動我的流派，動我的徒兒，叫他來嚐嚐。”

翁玄思道：“我看你頭髮白了很多，看來是操了很多心。”

謝斯令道：“找個屁，讓他死在內裡吧。”

翁玄思道：“休提當年，提了叫人活力。我天心派給修道界擔著這麼大的擔子，竟也無人援助。倘若我門一倒，我看誰能置身事外？”

翁玄思先向靈爻散人問好，接著道：“貧道去看了那陣法，公然是大障山獨占的月門索鑰陣。”

玉伽羅在前麵偷笑，靈爻師叔出了名的不苟談笑，小輩們個個怕她，唯獨玉婆娑與她投緣，在玉伽羅看來，這叫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