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嬸吃下去了,不但麵不改色,還稀裡胡塗地跟著傻逼小叔點讚誇我做得好吃,但看她的模樣,應當是甚麼味道都嘗不出來了吧?
我對小叔的印象從八個字現在能夠收縮為兩個字了,那就是:傻逼。
我把菜含在嘴裡,忍住了一把酸楚淚。
小叔委曲地吸吸鼻子,說:蘇涼,你如果然的不是在生下午的氣,那為甚麼晚餐放那麼多鹽?你真不是在整小叔嗎?
然後,跑廁所裡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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