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照看[第1頁/共5頁]

“娘娘……”

他微微喘著氣看著她，見她紅唇透亮，臉頰緋紅，如同枝頭上最冷傲的梅花，透著一股寒徹民氣的斑斕。

“可他也不想想，若我不頂上去那我和立兒母子還能活嗎？將皇位大權拋出去莫非那些人就能放過我們了？”說著，她忍不住帶上了哭音，“他總跟我談甚麼女德婦德，守這些端方有何用，能保全我們母子嗎！”

這世上哪有這般隨心所欲、收放自如的豪情？

朱照業正欲開口解釋, 瑤光抬手按下, 對殿內其他的人道：“哀家與宣王有要事商討，你們都退下吧。”

見瑤光如此庇護他，朱照業前些日子積累地怨氣彷彿一掃而空了, 他笑著對瑤光道：“江賢清此人尤其狡猾, 一人千麵, 從他在武安侯一案中能摘個潔淨便可窺見一二了。”

“你還在怪我？”他眼底一黯，拉住她的手。

“一個，足矣。”他像是最浪蕩的登徒子，因為偷到香竊了玉，以是換做了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的惡棍樣兒了。

瑤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俄然一拍案桌：“大膽！”

“天然不止如此，立兒是我兒子，你……也在我內心。”他鮮少說這般露骨的話，耳骨飛起了緋紅，傾訴衷情的話也說得硬邦邦的，活像是要逼良為娼普通。

“可有甚麼要事？”她道。

“諾。”宮女寺人魚貫而出。

瑤光卻不知他打的甚麼算盤，砸完了手邊的東西，胸口那股躁鬱之氣終究安靜了下來，她指著門口讓他滾。

可愛的是她阿翁秦禎，旁人不幫她便算了，他也作壁上觀，彷彿與掌政太後毫無乾係普通。

“這是本日在朝中頂撞太後的那幾位寫下的認錯書，臣做了複書鴿，將它們帶進宮給太後，請太後孃娘不要跟他們普通見地。”豫王從袖口彙總拿出一疊紙，交與高公公。

高公公道籌辦回身往外走，俄然又聞窗邊的人道：“請他出去。”

他站在原地不還手，偶爾看到大件兒飛過來的時候閃躲一下，大多數時候都是聳峙不動的。他乃至欣喜，喜好她這般肝火沖沖的模樣賽過之前的公事公辦。

瑤光挑眉, 這話裡如何有股保護的意義？她聽錯了？

“我們？”她墮入機謀算計當中，一時竟冇有想到他的“我們”指的是甚麼。

“這是如何了？”高公公做著口型問道。

嘴唇下滑，一起移到她的紅唇上，毫無裂縫地貼合，而後是吮吸、舔舐，像是要將她的唇嚥下肚子普通。嘴裡像是綻放了梅花的冷香，他癡迷於這般無儘的膠葛，不滿足地攬上了她的腰，緊緊地摟著她將本身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