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麻煩精[第2頁/共14頁]

未等她出聲，此中一個男人就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死死地按在沙發上。

許澤寧沉默凝睇麵前人。DVF的V領裹身裙太合適她，胸口肌膚如瑩瑩白玉，珍珠吊墜下是模糊的誘人溝壑……他的小女孩，早就已經長大。但是，彼其間的感受，卻垂垂陌生。

眼淚抹掉，嘴邊的血漬也擦掉，規複潔淨的眉眼，布偶娃娃五官歸位，總算看得紮眼一些。

勉強抬起顫抖的眼皮，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隻一雙眼，彷彿暗夜寒星，帶著嗜血的冷意。一時候，小鬥室間，彷彿戾氣四起，好像天國。

“既然已經吻過了，”她抓住他手臂，貼得更近，“那麼，接下來呢，我們還能夠做甚麼？”

“小丫頭一個，不消在乎。”墨鏡之下，程立嘴角輕揚。

“手上的傷都冇好，為甚麼不乖乖歇著，出來打球？”他輕歎，聲音可貴和順。

“你要多少錢？”沈尋盯著他，心怦怦直跳，語氣還是非常沉著，“我現在便能夠用手機銀行轉給你。”

“上樓，早點歇息吧。”他伸手，替她拎生果袋，先邁上樓梯，寬肩長腿，背影高大。

相冊裡的女子，或衣衫半解，或隻著寸縷，或青澀，或嬌媚，看得出，前前後後的照片，超越了些年事，伴隨她的生長。

程立正在看手機，目光不由得落在右上方一角，已顛末端十點。

過了半分鐘，張子寧收到了小張的微信：“他說，尋姐彷彿是去了玉河鎮。”

“嗯？”小美還是茫然地看著他，“尋姐冇跟你說她去那裡了嗎？”

“忙，”他瞅著她，俊美笑容無懈可擊，可惜了這張臉，如果去做電影明星，必然倒置眾生，“你曉得，我一貫把你這兒當療養院，依靠得很，實在是冇時候。”

該不是嚇傻了吧？他冰臉不語，胸口攢著一股惡氣，高低翻滾。

“冇有。”黑漆漆的眼眸，山雨欲來。

“嗯，是不該來。”他居高臨下，將她彆扭的神采儘收眼底。

那樣溫馨的她，讓他好不適應。

她如何會懂，這荏弱的度量，令他驚駭。

大抵就是當時吧，想成為光，將暗處的他照亮。

如果說，之前對他，是獵奇、崇拜、依靠、好色……各種情感交叉出來的沉淪，這一刻，沈尋是真的肯定，她真的、真的好喜好、好喜好這小我。

隔天早上，當程立的目光第N次落在王小美中間的空位時，他沉聲問道：“小美，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