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溪的話讓她一下子反應不過,霍澤塵要結婚?她聽錯了吧?玩弄玫瑰花的手一抖被花杆上利刺刺破了手指。
“甚麼?”
一向存眷她的許一溪歎了一口氣,把花從她手中拿過來,然後用紙巾按住她流血的傷口。
一個他一向視為眼中釘卻還不敢冒然動的人,就是許一溪。
這個題目許一溪天然答覆不出。
說著又自顧自的點點頭:“不愧是我許一溪看上的女人,就是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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