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紅消香斷有誰憐[第2頁/共4頁]
聽到問話,秋月心頭格登一下,麵上強自平靜道:“公主您如何如許問?”
“渾說!”皇後垂憐的拍著女兒的肩膀,悄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慈愛的欣喜道,“彆想這些不高興的事兒了,好好把身子養好,三個月後母後的小棉襖就要嫁人了。”
息雯下認識的點點頭,張嘴說道:“我有些口渴。”許是好久未曾說話,她的嗓音沙啞的短長。
息雯接過藥碗,黑乎乎的藥湯披收回苦澀的中藥味,劈麵撲到她的臉上,她麵色安閒的一飲而儘,冬菱一邊遞過手絹,一邊問道:“公主,要來點蜜餞嗎?”
與此同時皇宮深處,躺在精美的雕花床榻上的息雯動了動白淨的手指,清秀的娥眉輕蹙了下,她粉唇輕啟低低哼了兩聲,捲翹的睫毛也微微抖了抖,然後緩緩展開了眼睛。
前不久梁邵求親,皇後好不輕易饒了世人,誰知恰好又呈現了不測,這幾天她們又回到了水深熾熱的餬口中,現在好了,皇後又得佳婿,安平公主又醒了,現在不示好更待何時?
“另有事?”謝斐端起案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問道。
“你可真短長,不聲不響就成了駙馬。”唐宥蹭到謝斐中間坐下,一臉含混的看著他道,“不過安平公主那嬌軀恐怕接受不住你的慾望吧?要我送幾個小美人給你嗎?”
又細細叮囑了幾句,皇後這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了,息雯望著頭頂床榻的雕花建議了呆,想著母後之前說的話,畢竟冇忍住,道:“秋月,你實話奉告我,梁邵將軍是不是回不來了。”
京中貴女們聽聞此動靜後,不由恨的牙癢癢,乃至傳聞另有人一病不起了。
聞著母後身上熟諳的香味,息雯才垂垂止了眼淚,她曉得父皇母後非常心疼本身,但是她享用著公主的報酬,卻不能負起作為大齊公主的任務,從小就讓父皇母後擔憂勞累,兩年前的相親宴更是把皇家的顏麵掃地,好不輕易定了親,現在梁邵卻又不知存亡……
謝斐沉著臉將這五本書胡亂一包,重新塞進了枕頭下,然後盤腿坐在榻上修煉了起來。
息雯喉頭有些發僵,嚥了咽口水才略微好了些,她有些苦澀的問道:“不知父皇將我指給了何人?”
哦,這個他曉得,唐宥有些對勁的想著,這就是端茶送客嘛,下一瞬他臉上的對勁之情凝固住了,他這是被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