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父子僵持 祖孫漫遊（5）[第3頁/共4頁]

“這個……”田書語塞，疆場老將被十幾歲的孩子問住了。

田武隨祖父到臨淄一看，嘿，好大呀，大城小城相套，大城是官吏、布衣及販子居住的郭城，小城是國君摒擋政務及其居住的宮城。爺爺先容說，大城南北長九裡，東西寬七裡；小城南北四裡多，東西近三裡；兩城周長四十三裡，總麵積六十平方裡。小城內宮殿巍峨，鱗次櫛比，錯落有致，金碧光輝；大城裡街道縱橫似棋盤，橫平豎直，寬廣整齊，街兩旁店鋪林立，店內貨色琳琅滿目。長街之上，車水馬龍，來往行人，比肩接踵。循街而行，到處絃歌，大家昂揚……那景象，正如後代有人所描畫的那樣：“臨淄當中七萬戶……臨淄甚富而實，其民無不吹竽、鼓瑟、擊築、操琴、鬥雞、走犬、六搏、蹋鞠（tà jū）者。臨淄之途，車轂（gǔ）擊，人肩摩，連衽（rèn）成帷，舉袂（mèi）成幕，揮汗成雨，家敦而富，誌高而揚。”最令小田武流連忘返的還是那些手產業作坊，大大小小的工廠，如冶鐵場，紡織場，鍊銅場，鑄鐵場和製骨場等。範圍最大的冶鐵場位於城的南部，占空中積約120萬平方尺，廣場上排滿了小高爐、工棚、帳篷和茅草房，鐵礦石、石灰石、柞柴炭源源不竭地從南山運來，肩挑人抬，車拉驢馱，川流不息，工人們將這些質料與燃料按比例異化裝入小高爐內，投入火種，然後以排橐（tuó）用力鼓風。橐是一種鼓風器具，高低兩片木板，中間用皮革連接，構成一個富有彈性的皮郛，上片木板後端鑲一把柄，用腳踏柄，皮郛高低伸縮而生風。所謂連橐，就是將很多大橐排連起來，世人一起踏之，以達到風大、火猛、爐溫高的目標。鼓風者，裝料者，看爐者，出鐵者，俱都煙熗火燎，一個個黑鬼燎神普通，隻要那一雙雙敞亮閃動的眼睛，奉告人們，他們是人而不是鬼。出鐵的場景蔚為壯觀，兩小我，一人掌釺，一個輪錘，叮叮鐺鐺地鑿那密封的出鐵口，待鑿到必然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