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把回憶弄丟了[第1頁/共6頁]

他又歎了口氣：“另有秦漠表姑媽家的一個mm，叫鄭靚靚的，常常挑事兒。”

他彷彿有點難於開口：“厥後……產生了一件事，大三放學期，我被一個同性戀膠葛……”

我說：“猜的。”問他，“厥後呢？”

我們摸黑換了家店，找了個最靠裡的位置，點足一堆就算坐徹夜也不會再蒙受辦事員輕視的飲品，持續冇有講完的故事。

程嘉木撣了撣菸灰，寂靜了半天，持續道：“你出事的時候，Stephen在弗裡敦的街頭牴觸中被背叛分子誤當作維和職員綁架，二十多天後纔出險，他在仲春底返來。能夠是他母親奉告他你出事了的動靜，我不曉得他得知阿誰動靜時表情如何，我見到他時是在你墳前。”說到墳前兩個字，他又皺了皺眉。

程嘉木仍然有一搭冇一搭地盤弄手裡的打火機，卻冇打燃，蜂蜜袖子茶的酸甜氣味包裹住打火機蓋子被無認識掰開的啪嗒聲。

我不曉得我曾經留下那麼多傷痛給彆人，秦漠，我的父母，程嘉木，失憶的頭幾年，我活得比他們任何人都要幸運。

程嘉木說：“Stephen當時候狀況很不好。那天下著特彆大的雨，他冇撐傘，在你墳前站了一天。當時候我恨他恨得牙癢癢，特想疇昔罵他一頓，不過看到他半跪在你墓碑前、臉貼著墓碑的神采，不曉得為甚麼也有點替他難受。他那陣完整冇法從你的死當中抽身出來，你能夠想不到他會酗酒，因為酒精中毒還進過病院。能夠有半年，人才普通返來，大抵當時候他終究能接管你的死。他來找過我一次，問我最後一麵你是甚麼樣，我當時候還是挺氣他的，他不睬你的那半月你過得有多苦我是看在眼裡的。我跟他撒了謊，說你提都冇提他，你對他太絕望了，你和我在一起了。”

程嘉木歎了口氣：“都是因為我，我是個光榮的第三者。”

說完這句話皺了皺眉，撥弄他手裡的打火機說：“我實在不算個標準意義上的第三者，隻是Stephen那麼看我，他總感覺我是個第三者。”

街對角的霓虹燈俄然燃燒，全部天下都像刹時溫馨，程嘉木敲著桌子問我：“來，讓我們回到實際天下，Stephen要結婚了，新娘不是你，你到底籌算如何辦？”

我考慮半天，問程嘉木：“你……究竟是誰的第三者？”怕他一時瞭解不過來，又加了句，“我的還是秦漠的？”

門口的伴計幾次朝我們看過來，程嘉木莫名奇妙問我：“她也是個文藝愛好者？這陣仗……是認出我來了？這家店還挺有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