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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想，你不會到現在還幫著大伯撐著這個家了，”宋小五打斷了口是心非的老婦人，“要不然，這宋家早成肖家的了不是？”

“夫……”

宋老夫人坐了疇昔，冇精打采地朝英婆道：“去把票匣子拿過來。”

燕都那般大的處所，聽都聽著嚇死人了，冇銀子如何成？

“可我成全過你啊，”老太太挖心掏肺地捶著胸，“哪一樣我不是依你來的？你說不在這青州城過，你不是依了你，讓你跟著他們回了那鄉間？這宋家，你何時不是來去自如的？”

她很多年都冇見過這等的惡人先告狀了。

聞言，老太太不屑地哼笑了一聲，“就他。”

“啊……”目睹不能挽留，老太太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她大哭道：“你的心如何就能這麼狠啊？”

這不是成全，而是老太太可貴的在她身上有所支出，以是她有了獲得。

“你如果然的喜好我，”宋小五到底是念著她從老太太那邊得的幾分好的，不等老太太多說，她把她跟老太太會斷絕統統乾係的能夠扼殺在了搖籃裡，“你就應當放我隨他們去，在這宋家，我最多變成跟你一樣的人，陪著你一起葬在宋宅裡，永無寧日，你感覺呢？”

老太太因她的停頓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這下她坐正皺著眉，細心地想起了這家中能有些答應能替她送終的人來。

她拍拍老太太的手，垂眼道：“就讓我過如許的日子吧。”

“她對你多好，”宋小五坐到了地上，看向了老太太，跟老太太接道：“彆奇怪得不到的，要奇怪已經在手獲得的方纔是正路，你說呢？”

“你冇成全過的人，莫要指著他反過來成全你。”她道。

她的聲音嚷得屋內清楚可聞，站起來的宋老夫人置若罔聞，她回身麵對向了坐在太師椅上的小孫女。

“給我倒杯茶。”英婆跑走了，老太太看著桌角，道了一句。

這說話間，宋張氏來宋宅了，宋老夫人當下一聞，想也不想就道：“不見！”

“多活幾年，等我大點，我爹那邊出息了，你宋家這邊也能放下了，我叫人來接你去燕都，”宋小五給她隻倒了幾口，就把杯子放到了她麵前，“既然都活到這年齡了，就多挺幾年，去大的處所看一看，也不枉辛苦來活這一趟了，你看如何？”

但老太太的心機還是因她的話活絡了起來，她看向了宋小五，眼睛眯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