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無字碑[第3頁/共3頁]

我忙問寄父現在如何辦，寄父將四周察看了一番，問我們是不是另有甚麼事情瞞著他，猴子忙叫道：“冇有冇有，真的冇有――不不，有，遙子他看到湖……”

林如霜這時挺身而出，做出一個令統統人震驚的決定。

我說寄父你不也是這個村裡的嗎？如何不曉得那無字墓碑的事。寄父說他是十多年前纔來這裡，並不是在這裡土生土長的。

從老村長口中得知，墳中的仆人叫林如霜，死的時候才十八歲。當時還是民國期間，世道很亂，村莊裡時不時來有匪賊。匪賊刁悍，各個心狠手辣，鬨得這裡雞犬不寧，怨聲載道。

寄父點了點頭。

我忙不迭將猴子扶起，見他傻了普通望著火線，叫了他幾聲後見他冇有反應，隻得打了他一巴掌，他這纔回過神來，抹了抹鼻前的鼻，尖叫一聲跳了起來，問我如何回事。

猴子湊了上去，半眯著眼睛將墓碑掃了一遍，念嘮道：“奇了怪了，如何這上麵冇有字？不會這是座空墳吧？”

寄父又指著地上的香，說道：“三長兩短，大禍臨頭。”

我忙問現在該如何辦。寄父說，昨晚猴子在墳前撒尿，獲咎了墳中女鬼，又捉了黃皮子，黃皮子向來記仇，隻怕，此次是凶多吉少。

我低頭不敢吭聲。

我怔道：“您的意義是說，那女鬼跟黃皮子是一夥的？”

因為調子古怪，我和猴了相互看了一眼，想笑又敢笑，雙雙鼓腮強忍著。寄父轉頭朝我們看了一眼，責備道：“你們還笑得出來？命差點就冇了，一點也不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