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古蘭草之地[第2頁/共9頁]

“不然呢？”

上古蘭草漫天飛舞，幽幽劃過司命的鼻尖，打仗到活力，蘭草化為灰燼，司命吸了些許到鼻子裡，不由癢得打了個噴嚏。

“已經不是了。”司命輕聲道，象是安撫又象是在對他訴說誓詞，“若能夠，我隻望我永久都是小山村裡的爾笙，在某天能遇見一個長淵，我們兩人……白首不離。”

濃厚的腥氣讓他恍然覺得這又成了與爾笙死彆的那一天，他渾身皆被爾笙的血染濕，鼻腔當中儘是如何也呼不潔淨的腥氣。

長淵微微抿唇，模樣看起來非常欣喜：“那我們便出去。”

門神二人大驚失容。天帝冷冷看著蘭花，沉聲問道：“甚麼時候換的身份？你主子去哪兒了？”

都行至如此境地，司命已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模樣，當下拔了一鱗劍劈臉砍向擋在麵前的佛光。神力與佛光狠惡的碰撞，在司命的低喝聲中，亮光飛濺入無邊暗中當中，漸漸的，司命麵前便隻剩下一片耀目標白光。

本日女怨看了看本身已經化為黃沙的手指，眸光垂了好久，終是抬起了手，謄寫著這數百年來她在這墓碑上寫過的四個字。

當天夜裡，她將本身的原身抱在懷裡，籌辦跑路去戰神的長勝天尋求政治庇護，但是哪想她這個打算在剛出門的那一刻便被突破了。門外鮮明立了兩尊門神，見蘭花排闥出來，門神天生便凶神惡煞的臉把年紀尚幼的蘭花嚇得差點冇尿出來。

司命以唇悄悄磨蹭著他的唇畔，微帶情動後的沙啞道：“長淵，長淵，不管是司命還是爾笙，不都是這一個靈魂嗎……你如何就不明白呢？”

長淵向來冇有被人用過強，當下猛的呆住。

女娃娃的頭冇有咒術的支撐寂然落地。女怨也不管，隻是悄悄撫上本身的心口，入迷的呢喃：“一心安寧？何故心安？”

指尖收緊，鳳簪被生生捏得變了形。

蘭花一臉灰敗。

他伸脫手，牽住阿誰緩緩而來的女子。極致沙啞的呼喊：“爾笙……”

長淵，長淵，爾笙來救你了。

“長安，阿蕪……終是成了雲煙般的舊事。”她聲音中有著揮散不去的陰冷，但此時不管是誰，都會聽出她話中的笑意。

“阿蕪。”他聲音有些顫抖，向她微微抬起手，喚道，“過來，與我歸去。”

天帝眸光寒涼的盯了她一會兒，指尖一鬆，倒是放開了她，蘭花捂住本身的脖子大口呼吸。天帝眸光在屋內逡巡一圈，終是逗留在外室的一個角落，他命人抬來的聘禮混亂的堆棧在一起，箱子上的紅綢未拆，她竟是連看也未曾看過內裡的東西。雲錦織的鳳袍已成，孤零零的掛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