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投名狀[第2頁/共4頁]

努爾哈赤麵無神采，“今後呢？”

努爾哈赤笑了笑，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你我父子，無需這般謹慎，固然放心說就是了。”

努爾哈赤持續道：“林教頭要上梁山入夥做個山賊，都要繳上一份投名狀，先生想要在我大金建功立業，總也不能空口說口語吧？”

努爾哈赤也懶得理他，又轉頭看著皇太極道：“說明白些。”

努爾哈赤道：“林教頭雪夜上梁山這一節，先生想來也不陌生吧？”

努爾哈赤又問宣度道：“那依先生之見，撫順不成取？”

宣度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將死之人，另有甚麼今後？”

昂首看去，那一排排被捆縛著雙手跪在地上的，固然都是女真打扮，但眉眼間，但又與女真人有所辨彆。特彆是，跪在此中的一個，還是宣度熟諳的阿誰皮貨店的店東張大。

皇太極恭敬稱是，沉吟半晌，緩緩道：“南人狡猾天然不假，可若父汗想要橫掃八荒六合一統天下，卻又離不開南人，正如嘍囉獵鷹，如果呆頭呆腦毫無靈性，又有甚麼用處？以是依我來看，此人恰好似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可傷敵，用不好或可傷己。”

宣度道：“所謂攘外必先安內，西漢景帝時，若他對藩國反叛置之不睬，反而先平匈奴，成果會如何，賢明汗想過冇有？”

努爾哈赤緊盯著宣度，一字一頓地問道：“此話當真？”

努爾哈赤鼓掌讚道，“先生果然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

努爾哈赤點了點頭，問皇太極道：“人是你帶來的，你說該如何辦？”

宣度歎口氣道：“鄙人三歲開蒙，讀的是孔孟之道，學的是禮義廉恥，心中本最看不上石敬瑭那般乞憐外族，恬不知恥的嘍囉敗狗，心中存著也是金榜落款，匡扶社稷的誌向。怎奈禍從天降，我父行商遼東，慘死於葉赫部狗賊之手，我尋遍遼東，四周苦求，卻冇一人願助我複仇。萬般無法之下，也是走投無路，咬著牙邁進了赫圖阿拉，想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藉助大汗之手，報了殺父之仇，將葉赫部屠淨撲滅來安慰我父的在天之靈。”

宣度抿了抿嘴，道：“大汗有何叮嚀，儘可直說。”

皇太極咬著牙道：“二哥談笑了。”

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麼？

皇太極回身去了，未幾時領回一隊押送著罪囚的兵卒來。

宣度內心一跳，頓時明白了過來。

回身叮嚀皇太極道：“把人帶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