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12年，漢江，阿裡[第2頁/共7頁]

“以是你決定去尋回你的真愛？”

高飛歪著頭打量他：“喲，你竟然到讀大學才第一次愛情。”

“熟諳你之初，我隻把你當作一個值得投資的結婚工具，但是相處下來，我已經……愛上你了，高翔，不然我不必花這麼多心機在你身上。”

高飛咧嘴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但是你不愛我。”

“你少跟我繞來繞去，我是你媽，你跟我直接講，你為甚麼非要去阿裡？”

“這天下上好玩的事情多著呢，你這麼當真讀書有甚麼意義？”這剛好是陳子瑜之前常拿來調侃高翔的話。

她瞪著他：“你誠懇奉告我，你說左思安走了，她是不是去了西藏？”

“我確切欠你一個解釋，但並不是統統事情都能一二三四解釋清楚。”朱曉妍嘲笑：“試一下吧，我自以為我的瞭解才氣並不弱。”

高翔沉吟一下：“曉妍，你疇昔有冇有愛過一小我，愛到能為對方丟棄統統的程度？”

“被你說中了，幸虧喝完咖啡結賬，找了兩枚硬幣，不然真要出醜了。”

高翔回到家裡，陳子惠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明顯心神不寧，一見他便站了起來，抬高聲音又一次詰問：“她真的走了？”

“她現在是成年人，定居外洋，說不定已經結婚了，你到底擔憂甚麼？她是不是又來膠葛你了？”

她將散放的雜誌清算好，開了聲響，選了一張小野麗莎的CD 放出來，將音量調得如有若無，將桌下水晶瓶內插了兩天的百合略微枯萎的花瓣剪掉，重新清算好形狀，然掉隊廚房煮咖啡。高翔愛喝咖啡，乃至盤下了那家叫綠門的咖啡館，做最簡樸的裝修，隻賣咖啡和簡樸的現烤糕點，不擴大、不鼓吹、不促銷，在熟客中很有口碑。朱曉妍不得不承認，他帶她去那家咖啡館時，她才真正被打動，感覺這個看似過於理性成熟、不好掌控的男人也有感性的一麵。想到這裡，她微微有些恍忽，不太肯定這個判定是出於本身的設想，還是明智的考慮。

“在他房間裡做功課。看完電影返來就悶悶不樂的，晚餐我做了他最愛吃的墨魚燒排骨，他也吃得未幾。”

高翔歎了一口氣：“客歲有甚麼新電影上映，你還會要我帶你去，今後恐怕老爸都會被打入冷宮，再冇有陪你看電影的機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