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圍爐夜話[第2頁/共4頁]

秦水墨趕緊跪下磕個頭接了。

三師兄玄奇擁戴道：“也不是冇法看，擱人堆裡還算中上之姿。”

二師兄玄懷拿筷子敲了玄朔一記，一邊吃一邊咕噥：“剛纔奉侍你們，給你們掌勺燙菜，添湯倒酒，可餓死我了！”

大師兄玄機點頭道：“這個好。以何為令？”

桌上盤子空了一半。

盆中火暖，窗外雪濃，紅梅送香。幾個少年或臥或坐，身姿清麗，舉止超脫，倒將這茫茫雪山襯的仿若瑤池。

大師依著口味，圍鍋而坐。

丹辰子手中托著七個紅包，將最上麵的最厚的一個遞給秦水墨。

世人在大師兄玄機的帶領下，順次向師父磕了頭，領了壓歲錢。

“師父！”秦水墨箭步上前，抱住來人，揚起小臉道：“您年青威武，俊朗超脫，但是這天嶼山中第一帥哥！門徒給您存候！”

秦水墨臉上頂著八隻烏龜，一邊洗牌，一邊囔囔：“人家是女孩子嘛，如何能畫的這麼醜！”

二師兄玄懷拍一把大腿道：“哎呀，你們是冇看到呀，那女子當真――美的――美的――”

二師兄玄懷手裡拿抱著個白瓷瓶子從外出去，聽得水墨這話笑道：“那本是我們送你的嫁奩！咱嶺南畫館可要風風觀光地嫁你出去！”

三師兄玄奇喃喃道：“本日手氣不好，全輸給了玄朔，要不我們再來幾扼守歲，也好翻翻本啊！”

水墨對丹辰子道：“師父，你看二師兄越來越冇譜了！”

秦水墨衝二師兄玄懷揚揚手中的紅包，叫道：“這都是師妹我攢給將來嫂嫂們的見麵禮，二師兄儘力娶個女人過門哦！”

玄朔未等琴音，接著說：“奇山悄，烏啼月小。”

玄奇吐了下舌頭。

世人都是少年，現在酒正酣，一時便合起來唱，歡聲笑語盈滿一室，已到子午訂交一歲除夕。

大師兄玄機又將溫熱的“洞香春”拎來兩壺。

師兄弟們輪番敬了師父，又暢懷痛飲。酒至半酣，丹辰子不堪酒力先去歇息了。

秦水墨舉杯笑道：“便為我們機靈的二師兄也詞窮浮一明白！”

秦水墨卻道：“二師兄啊，那日威遠鏢局的紅衣女子美不美？”

秦水墨搖點頭，道：“我還要下山！”

丹辰子伸手拍拍秦水墨的頭，笑道：“嗯，我老頭子還就愛聽你這女娃娃的謊話！喏――”

秦水墨自發因本身一句偶然之詩，使得整首格式漸小，更有些蕭索之意，遂按下琴絃。小白剛好跳入丹青懷中，丹青朗朗清目望著水墨接出了最後一句：“朔江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