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1

第51章 鄆哥大鬨授官廳 武鬆鬥殺西門慶(1)[第1頁/共6頁]

詩曰:

且說西門慶和那婆娘終朝取樂,肆意歌飲,交得熟了,卻不顧外人曉得,這條街上遠近人家,無有一人不知此事。卻都驚駭西門慶那廝是個刁徒地痞,誰肯來多管?

何九叔道:“家有賢妻,見得極明。”隨即叫火家叮嚀:“我中了惡,去不得,你們便自去殮了。就問他幾時出喪,快來回報。得的錢帛,你們分了,都要伏貼。若與我錢帛,不成要。”火家聽了,自來武大師入殮,停喪安靈已罷,回報何九叔道:“他家大娘子說道:‘隻三日便出殯,去城外燒化。’”火家各自分錢散了。何九叔對老婆道:“你說的話恰是了。我至期,隻去偷骨殖便了。”

武鬆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幾時死了?得甚麼症候?吃誰的藥?”那婦人一頭哭,一麵說道:“你哥哥自從你轉背一二旬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來;病了八九日,求神問卜,甚麼藥不吃過,醫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隔壁王婆聽得,恐怕決撒,即便走過來幫她支吾。武鬆又道:“我的哥哥,向來未曾有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頭卻怎地這般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臨時禍福’。誰保得長冇事?”那婦人道:“虧殺了這個乳母。我又是個冇腳蟹,不是這個乳母,鄰舍家誰肯來幫我!”武鬆道:“現在埋在那邊?”婦人道:“我又單獨一個,那邊去尋墳地?冇何如,留了三日,把出去燒化了。”武鬆道:“哥哥死得幾日了?”婦人道:“再兩日,便是斷七。”

那陣寒氣逼得武鬆毛髮皆豎,定睛看時,隻見小我從靈床底下鑽將出來,叫聲:“兄弟,我死得好苦!”武鬆看不細心,卻待向前來再問時,隻見寒氣散了,不見了人。武鬆一跤顛翻在席子上坐地,深思是夢非夢。轉頭看那兵士時,正睡著。武鬆想道:“哥哥這一死,必定不明。卻纔正要報我曉得,又被我的神情衝散了他的靈魂。”放在內心不題,等天明卻又理睬。詩曰:

且說武鬆到門前,揭起簾子,探身入來,見了靈床子,寫著“亡夫武大郎之位”七個字,呆了,展開雙眼道:“莫不是我目炫了?”叫聲:“嫂嫂,武二返來!”

再說那婦人歸到家中,去槅子前麵設個靈牌,上寫“亡夫武大郎之位”。靈床子前,點一盞琉璃燈,內裡貼些經幡、錢垛、金銀錠、采繒之屬。每日卻自和西門慶在樓上肆意取樂,卻不比先前在王婆房裡,隻是偷雞盜狗之歡,現在家中又冇人礙眼,肆意停眠整宿。自此西門慶整三五夜不歸去,家中大小亦各不喜好,本來這女色坑陷得人,有成時必須有敗,有首《鷓鴣天》,單道這女色。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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