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幾日清閒[第2頁/共4頁]

“阿雲彷彿，感到很深？”蕭暮雨見他眼中神采翻湧，想必是想到了些甚麼。

蕭暮雨見狀，隻笑了笑：“你放心，既然我那天都幫你了，現在也不會賣你的。”

素淩雲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看戲！”

“那倒不是。不過要他一條手臂上的骨頭，來融會斷劍。”

素淩雲默了默，低頭啃著筷子。

這時候蕭暮雨堪堪笑出了聲：“人家誇你貌美，你還活力做甚麼？”

素淩雲聽著翻了個白眼，又規複了昔日冷傲的風采：“你都雅個甚麼？戲文不過就是這般，墨客脆弱，偏聽偏信，我很不喜好。”

末端墨客悲哀大哭，為狐妖守了一輩子的墓。

“嗯。”蕭暮雨點點頭，“不過提及來，我到現在還冇有問過你，那日去將軍府你是去偷甚麼了？”

聽到最後，素淩雲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後那神情像是能夠將人生吞活剝了。半晌以後他又鬆了口氣，獨自笑了起來。

“此劍出自名劍山莊，便也如名劍山莊的時令，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如果劍斷，便就斷了，毫不會再輕易偷生下去。因此名劍山莊的劍隻鑄一次，除非融成鐵水不然再難重鑄。不過依江湖上那些鑄劍師的技術，如果將劍融成了水，他們也很難鑄出一柄一模一樣的劍來。”

這些日子他們二人日日住在珠玉院裡，明麵上是蕭暮雨迷上了這裡的兩個女人，而實則倒是為了素淩雲養傷考慮。

這一日，素淩雲的傷好了些許，也不再是病懨懨的模樣，他便去了桌邊與蕭暮雨一道吃起了晚餐，先前都是蕭暮雨把粥端到他床邊再看著他吃下去的，因前次在堆棧的時候蕭暮雨還記得他是不喜好喝清粥的，不過養傷的時候總不能大快朵頤，因而他還是差了人煮了些粥，又配了兩個小菜。而素淩雲也必須是在他的目光諦視下才肯不情不肯地將那碗粥喝了。

如許一來，兩人的氛圍倒是有些僵了，一個不接話另一個也不曉得該不該轉移話題，一時候兩人皆舉筷籌辦夾菜來減緩難堪。

那人說話時雲淡風輕，就彷彿要的隻是根竹子而非人骨。素淩雲盯著他看了半晌，那人的眼睛並不通俗，卻始終讓人看不明白。

蕭暮雨看得出他在活力，卻不曉得他在生甚麼氣。他悠悠夾起了那塊肉，又悠悠將肉夾到了素淩雲的碗裡，素淩雲看著肉卻也不動筷子，隻像是想到了甚麼一樣俄然問道：“夏戟空要你鑄甚麼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