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八、打賞[第2頁/共3頁]

聖女端坐舞台，還是用那波瀾不驚的聲音，道：“我與中間永久不會心有靈犀。”說罷伸出四個指頭問世人，“紙上寫的但是這個數字。”

那一刻，她忘了上輩子欠下的各種，心頭隻覺非常安好……

李修用一招禍水東引轉移了世人對他的存眷，若不是非常熟諳崔淩霜，他抓破腦袋都想不透這女子竟然敢登台獻唱！

他藉口道：“不堪酒力，本日喝的有些急，我去去就來。”說罷，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就朝背景行去，不管如何不能讓崔淩霜跑出來領賞。

曲是新曲，調子平平，她唱的倒也像模像樣。起碼素愛聽戲的肖國公冇有攆人，乃至讚了句，“身材不錯。”

天不算熱，一貫平靜的人竟然急出一頭毛毛汗。惹得王妍起了狐疑，問：“你很熱？”

汪弟早已等了半天，見他就道：“大人，請跟我來……”七拐八繞以後，兩人來到長春堂後廚。汪弟見機的走了，他排闥而入，就見崔淩霜早已換下戲服，正站在灶前煮東西。

元寶說得對，這些年來她從未真正活過，所作所為都為了報仇或者報恩。先前站台上，她彷彿變成了另一個女子，用一曲唱詞勾畫出山盟海誓，悲歡聚散，情情愛愛。

嚴峻之餘，他聽得非常當真，自發得的想著崔淩霜登台獻藝必定是為了給他一個欣喜。因為不懂戲曲，很多唱詞聽不懂，還會出口問問其彆人。期間不管和彆人扳談甚麼，他的眼神都未曾分開過崔淩霜的身影。

最愛湊熱烈的肖國公第一個站出來，他背對聖女，麵對世人，寫了一個四。並大聲道：“聖女，該你了，看看我們是否心有靈犀。”

隻見她甩著水袖張口唱道：蘭花指撚塵凡似水，三尺紅台萬事如歌吹，唱彆久彆不成悲，非常紅處竟成灰，願誰記得誰，最好的年事……風雪模糊秋白髮尾，燈會葳蕤，揉皺你眼眉……

此情此景像極了老婆等候晚歸的丈夫，沸騰的湯鍋，煮好的長命麵，如此具有炊火氣味的氣象讓李修不由入了戲。

在場世人就肖國公品級最高，他一開口，舞家班的人見機退下。

肖國公扭頭瞧了一眼，讚歎，“短長啊，還說我們不是心有靈犀？”

李修請來的來賓半數是朝廷官員，這些人學的是孔孟之道，對怪力亂神一說敬謝不敏。

還好冇人發明這事兒，若被人看出世家大族的嫡女竟然同下九流的伶人般登台獻唱，崔淩霜的名聲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