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失職[第2頁/共5頁]
啊,是平生隻要一把的刀呢。
他的心底俄然出現出了一個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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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嚴峻地捧過一麵鏡子。不知以甚麼材質所製的鏡麵,清楚地映照出她的模樣,也使得脖子上的吻痕閃現無疑。
他每日都伴隨在主君身邊,曉得她平時是如何模樣——麵前這個笑得自如妖豔、彷彿在決計勾引著男人普通的女人,絕對不是常日的主君。
加州抱著刀,一副惱極了的模樣,紅眸裡亦閃著些微的肝火。
“……”
因為是當近侍的最後一個早晨,加州清光並不能如平常一樣入眠,反而復甦得不得了。他披著髮絲坐在窗前,心底慢悠悠地想著一些事。被摘下的耳墜放在枕旁,於月光下散射著暗淡的光。
“很忙嗎?”阿定有些失落了,“還覺得能見見我親手鍛造的刀劍呢。”
“三日月殿在看甚麼呢?”阿定一動也不敢動,“很癢啊。”
——的確,好像鬼怪普通。
她低下頭,烏黑的髮絲從頸上滑下,暴露一截瑩白的肌膚。三日月的目光垂落下來,掠過她的後頸,卻驚覺那邊彷彿有甚麼東西——
加州揉了揉眼,站起來輕聲扣問道:“主君?如何了?”
隨便一翻,就在最後的位置看到一個彷彿是新添上去的名字。
疇前的每一次,她隻是無聲地路過了這個熟睡的近侍。徹夜還是她第一次在夜間碰到冇有入眠的加州清光。
阿定的視野幾次掃著這個名字,內心有著奇妙的感受。
他提起了阿定的衣領,使其將吻痕粉飾住,淡淡開口:“這是加州清光的瀆職,他已經不能作為主君的近侍了。”
就在此時,門俄然被推開了。
她正在思慮間,門外就傳來了加州清光的辯論聲:“那絕無能夠!我如何能夠會讓用心叵測的人靠近主君的身側?說那是我的瀆職,我是不會承認的……”
就在此時,他聞聲主君的房間彷彿有了甚麼響動——窸窸窣窣的,彷彿是主君起家了。
“呀……少爺。”她說話了。
阿定看到這個陳跡的第一眼,就清楚地明白了這是甚麼。
“是一期一振。”加州替她唸了出來,“‘平生隻鑄一振’的意義。”
“主君,我,我對你……”加州半闔著眼,感覺嗓間有些冒煙了。
——奇特的夢?
“一期一……”阿定眯著眼,很艱钜地辯白著最後一個字,“這個字是甚麼?”
這是不曉得哪一名留在主君身上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