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9 十鑼妙妙指，快意恩仇劍（二）[第2頁/共5頁]

“不錯……也不知你見冇見過江湖上雜耍賣藝之人。那群人裡有些個短長的，就會一門叫做‘五鬼搬運術’的把戲，能把你身上的東西變到他的身上、把他手裡的東西變入你的懷中，神也不知鬼也不覺――我們這‘十鑼妙妙指’便是由祖師爺把‘五鬼搬運術’從那賣藝的街頭，化解到了賭桌之上，在骰子牌九間日夜追求，自創而得。”

“不過，我們山頭卻有一人可與陌路大哥賭個平局！”雷敢指突地又道。

宿平見他如此智珠在握，不由竟自先信賴了幾分，隻是那獵奇心差遣，叫他一把拿過海碗，扣了下去。少年才一扣下，便聽劈麵葉陌路叫道：

“果然？”

“嘿嘿，我來了啊――”葉陌路這才伸展環繞的雙臂，似模似樣地在那碗底摸了一下，又“叮叮”敲了兩敲，昂首咧嘴笑道，“這碗兒方纔已經悄悄和我說了，裡頭有三十四顆貨品，‘老虎’！”

絞儘腦汁地念著念著，不免記起本日葉陌路與朗乾坤對打時候的景象，便問：“葉大哥，我見你與朗大哥練習之時，手裡還握著一把石頭，隻是……憑你這手要甚麼就來甚麼的本領，為何不空著雙手，比及要扔之時再俄然取出，好打個出其不料？”

“真真的！”

宿平把話記在內心，與葉陌路一起把那些石子收好，送他出了屋子，直等那人影消逝不見了，這纔回身關門。

說“青龍”，就“青龍”！半枚未幾、一枚很多！

“五寨主，一濁姐姐。”雷敢指道，“――但也隻限在逃黃豆寶那一塊，如果換了其他的賭法，也是對付不了那賭桌上花頭百出的陌路大哥的。”

散隊以後，便是早餐。

“葉大哥好短長的眼力！”宿平這回是由衷而讚，“你怎地一下就能看出多少顆來？”

宿平倉猝又把碗兒一抓，棍子分撥幾下，便見著了那果不其然的“老虎”，大驚道：“明顯是三十三粒！多出的那一粒，你是如何放出來的？”

宿平不明以是，依言又攏了那纔開出的三十三顆石子，一碗扣下。

宿平盯著對方指間精靈般跳動的石子，已然無話可說，除了佩服還是佩服，隻是聽對方又提起學藝之事，倒是沉吟道：“這東西學來有甚麼用麼？”少年實在非常想學，卻又找不到一個能壓服本身的由頭，怕它真是個歪門正道，上了癮了，影響那練功射箭的閒事。

葉陌路點了點頭，慎重道：“記著了便好――宿平，我也不必你叫我師父，但這行裡頭的端方不成免……明日晚餐一過，你早早沐浴一番，換套潔淨的衣裳，再來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