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上京[第2頁/共6頁]

解鈴還須繫鈴人，二太太那頭的事，還是要許夫人出麵纔好說話。可這內裡的事，不是一封兩封信能說得清的，不劈麵和許夫人解釋，還叫姐姐覺得本身架空二太太。

王媽媽就暴露一副放心的模樣。

第十四章 上京

秦帝師的生日在蒲月中旬，三月有桃花汛，說不準甚麼時候就在路上擔擱住了。大太太定下決計要上京拜壽，第二日就繁忙起來了。

王媽媽略一遲疑，“倒還好，是個文靜、謹慎的孩子。”

“父親本年七十大壽。”她和大老爺商討，“十年前就冇能走開去賀壽，十年後，府裡還是這麼一攤子亂糟糟的，叫我如何走得開。”

大太太神采淡淡，“還要看鳳佳是個如何的孩子。”她歎了口氣，“五娘子出世時，姐姐不過是打趣幾句，這一兩年來，她又舊事重提，還一次比一次當真，連小五人都冇看過，就說得當真得很。我怕……”

幸虧大太太家教甚嚴，管家很有章法，王媽媽隻要能依足大太太留下的端方，多數是不會出甚麼大亂子的。

大太太把帳本給了王媽媽，“蕭規曹隨，再如何樣，八月我也必然到家了。”

當時都哄傳大老爺要在三個侄子裡挑一個過繼，那幾年，大老爺也的確對侄子們的事很上心。

文靜，說的是她溫馨和順，冇有給人添太多費事，五娘子固然對她一貫有些微詞，但在七娘子的禁止下，兩姐妹冇有發作過甚麼牴觸。

如果大老爺冇有說二太太的事，大太太還一定情願讓四姨娘看管。

初娘子是在大太太院子裡長大的，聰明聰明、活潑風雅，一向很獲得大太太和大老爺的愛好。大太太為她說了個近乎十全十美的婆家，也就重新獲得了大老爺的歡心。

大老爺身邊的幾個姨娘，大姨娘、五姨娘是大太太的陪嫁丫頭，二姨娘是大老爺的丫頭，三姨娘倒是曾紅極一時的清官人，進了門就抬了姨娘，大太太費經心機，才把她撤除。四姨娘不必說了，六姨娘卻更命苦，本來隻是個紡紗丫頭，被大老爺看上了一夜春宵，竟然有了――不想又是難產，一屍兩命，兒子生出來的時候已經冇了氣。

王媽媽就趁機表忠心，“還是讓二孃子有事冇事也疇昔坐坐。”九哥和七娘子是雙生姐弟，大太太一麵要用七娘子做九哥的擋箭牌，一麵，又不但願他們過於密切。這幾個月，五娘子不在府裡，大太太天然但願九哥能和二孃子多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