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首,看著男人溫潤清雋的臉,“朝政繁忙,你永久都是這個來由,你莫非都健忘你本身身上的傷?我是冇知己的女人,那你呢?對我承諾過不準要健忘用膳時候,要漸漸療養你身上的傷,你可倒好全數健忘……唔……”
怪她過分在乎,又怕觸手可破。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