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帶季莨萋去二皇府[第3頁/共4頁]

“你是來看我的嗎？”老夫人邊往坐榻走，邊冷冷的問。

季落雁微怔，冇想到她敢這麼泰然自如的跟本身說話，她嘲笑一聲，點點頭，“是啊，母親彷彿是提過，真是個不幸的孩子，又不像父親，還不曉得像不像母親……”

這句話，表示性已經非常明白了。

“讓她出去吧。”老夫人有些冷酷的道，之前她還挺看重季落雁的，加上季落雁此人比她母親油滑，未嫁之前對她也算孝敬，但方纔聽了季莨萋一番闡發，她現在是一點不想見他們秦家的人。“五丫頭，扶我出來換衣服。”

到了佛堂，老夫人正跪在蒲團上唸佛，她的中間，肥大纖細的季莨萋也跪著，佛堂裡檀香四溢，濃濃的熏香味令季落雁有些不適，她微微蹙眉，清厲的眸子直直的射著季莨萋。

季莨萋感遭到她的目光，背脊卻還是筆挺，隻悄悄的聽著老夫人唸佛，虔誠的摸樣，如同一尊觀音，雙眸緊闔，眉慈目善，清潤如靈，彷彿人間統統的罪過都離她遠遠的。

季落雁那裡聽不懂季莨萋話裡的深意，她難堪的笑著，眼睛卻像淬了毒似的，狠狠的睨著她，這個季莨萋公然如母親所言普通，伶牙俐齒，牙尖嘴利，也難怪能讓二mm吃這麼大的虧。

“落雁隻是想與五mm好生聚聚，我作為大姐，這麼多年來也冇對五mm儘過甚麼心，既然現在有機遇了，當然不想錯過。”錯過兩個字，她說得格外光輝，一雙妖媚的鳳眸笑得快成了縫。

“你這麼說是甚麼意義？”老夫人目光冰冷，不耐煩的看著季落雁，“你是說莨萋不是垂鬚生的？”

“好了。”老夫人一拍桌子，沉聲道，“大丫頭，在我這兒你就不要陰陽怪氣的了，你說你是替你母親的報歉的，歉也到了，我收到了，你歸去吧。”

季莨萋與花媽媽立即一人一邊將她扶起來，季落雁立即道，“給老夫人存候，老夫人，落雁來看您了。”

老夫人頃刻愣住經文，伸開眼，漸漸看向季落雁，抬起手來。

季落雁愣了一下，想到老夫人怕是因為與母親吵架，遷怒她了，她便溫暖的笑道，“老夫人，落雁對您的孝心您是曉得的，母親說話是衝了些，我這不就立即趕來替她報歉了嗎？”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是一塊大石，頓時打在這片沉寂的氛圍裡，老夫人皺了皺眉，表情已經有些煩躁了，花媽媽也是不悅的翻了個白眼，隻要季莨萋，仍舊淡淡的笑著，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