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壞[第1頁/共4頁]

“甚麼事呀？”她打著嗬欠，看模樣困的不可了。

“與人便利，與己便利。”白玉茗長長鬆了口氣。

也不待彆人答話，她搶過莫染塵手中的尖頭樹枝便興沖沖的大顯技藝，恰好有個兵士手中提著尾魚，便拋了給她，她拿在手中，未幾時便純熟的把魚內臟剝了出來，洗好了，生火架在火上烤。

她實在憂?，眼淚巴搭巴搭掉下來，“我又冇有偷東西，就是肚子餓了出來釣條魚……我身上甚麼吃的也冇有，如果有吃食，我也不消半夜出來偷魚吃了，唔唔唔……”

“頭上？”高鴻微怔。

趙戈揮揮手，他的部屬又四下散開，一寸地盤一寸地盤的尋覓。

莫染塵是個粗人，越想越不耐煩，抓過一條死魚用力扯開，“死魚，老子把你烤了吃掉！”他把魚內臟取出來道：“這下子可輕多啦。來，烤了它。”順手丟給一個兵士。

他回身疾走，“快，去找方纔那傻女。”

她年紀小，雖胸無城府，卻斑斕純真，哭起來如梨花帶雨，惹人垂憐。

高鴻微微皺眉，“這般首要之物，淩雄確切不成能拜托給一個傻女。依部屬看來，淩雄要想把這件事跟傻女說明白，都是不成能的。”

長髮披肩，更映得她小臉隻要巴掌大小，楚楚不幸。

白玉茗倉促挽了頭髮，插好髮釵，手執蠟燭，睡眼惺忪的開了門。

兩人四目相對，她怒髮衝冠，他不動聲色；她似一團烈火，他如一汪深水；火燒不著水，水也熄不了火，兩人身材雖靜止不動，目光已交兵過無數個回合。

莫染塵有些不美意義，忙辯白道：“部屬並非心軟。不過是不想難堪一個傻女，傳出去恐有礙雍王府的名聲。”

“阿棄女人，我等有事就教。”彷彿是趙戈的部屬在說話，倒是蠻客氣的。

關緊門窗，白玉茗自頭上取下髮釵，擰開釵頭，謹慎翼翼的自釵身中取出一個長形紅色之物。她放在手裡掂了掂分量，然後在屋角那堆雜物中找了找，找到幾個小鐵條，掂準分量，把鐵條塞到釵身中。

白玉茗身邊隻剩下趙戈和他的幾個侍從。

高鴻等人百思不得其解，“淩雄是阿誰拿東西的人。他最後到了明因寺，據他相好的招認，他是把東西扔到了水池裡。為何遍尋不獲？”

這髮釵動手的分量和方纔差未幾。鍍銀的髮釵應當很輕，不會這麼重，這髮釵裡必然有東西……

趙戈的部下搜遍了全部水池、全部後山，還是毫無所獲。

“染塵竟也故意軟的時候。”趙戈微曬。